阮暖深深叹口气,她知道自己劝金璘也没用,男女情爱,最是不可参透。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只有金璘自己从棋局里走出来,才做数。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金璘理顺思路,当她谈情说爱的军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也许他现在不自知而已,你试着吊吊他的胃口,不要他一招手,你就过去。那样,他肯定以为你很好拿捏啊!”
商圣就是得到金璘得到的太轻易了。
人家大教授家的外孙女,在学校里众星捧月的存在,轻而易举地就让商圣给睡了。
这狗男人还不珍惜。
金璘苦笑,“谁说不是?”
她只知道他看上了自己的色,她的内涵,她的生活,他一点介入的心思都没有。
她知道,他这些行为的背后,通通都在表示。
她不值得!
金璘又喝了一大口,然后点头:“你说的对!所以等等我,我过段时间面试完,就消失一段时间。”
阮暖听见“消失”这俩字就眼皮一跳,“可别,你去哪都得跟我说一声啊。”
金璘颔首,“当然,我的好姐妹!相信我,我不会把自己搞丢的。”
现在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
阮暖看着她无奈一笑。
她还在恢复期,没敢拿身体开玩笑,就只陪着金璘聊天,没有碰酒。
包厢里嘈杂的音乐声很大,掩盖了手机响起的声音。
而被好兄弟放了鸽子的薛贺,又打了过去。
薄峻夜等得眉头攒成小山,坐在薄苑的阳台上,心里发闷。
薛贺再次发消息,他一下扫过,翻到阮暖的对话框,点进去看也没发现任何回信。
“行,约在哪?我马上过去。”他嘴里叼根烟,烟雾缭绕,把他的表情笼在暗处。
“马上吧。”
薄峻夜也没想到,他这边刚来,就看见阮暖扶着金璘出来。
他一双黑眸,像黑夜里猎人的枪。
瞄准阮暖的后背,整个世界都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