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峻夜发来的。
“晚上,来薄苑找我。”
看见这行字的那一刻,阮暖下意识的皱眉。
“薄苑?”她发过去,薄峻夜立刻回:“就是你家邻居。”
薄峻夜很想发,这是我们的婚房。
但想起之前谈起,阮暖十分介意,所以他就换了个名字,也就是这半个月,他让施工队给婚房新安的那块牌匾。
阮暖很是为难。她不知道薄峻夜又有了什么打算,吃错药还是什么,居然想起给婚房换名字。
同时又讨厌他擅自做主,用命令的语气让她过去。
沈向兰看她在聊天,所以才开始吃饭。
但阮暖自己放下了手机,并且没有打算回复的意思。
“是不是给你发消息的人,让你不开心了?”
沈向兰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大。
阮暖勉强一笑,而后摇头,“没有,咱们吃咱们的。”
这点心事,纠结犹豫到晚上下班。
金璘听说她回来,要拉着她一起去逛街。
阮暖纳闷她竟然舍得把晚上的空留给自己,这还是那个怎么劝,都不舍得离开商圣半步的金璘吗?
为了一探究竟,她选择放薄峻夜鸽子,还是没交代的那种!
还是黄鹤楼固定的包厢,还是好几箱酒。
阮暖到的时候,桌子上已经一字排开一溜的酒瓶,阮暖上前晃了晃,“都是空的?”
金璘呜哇一声,满是酒气的身体抱住阮暖,“丫的狗东西,拿我当玩意儿。”
一听这个,就知道有大戏发生。
阮暖心头一紧,“玩意儿?他骂你了?”
金璘举起酒瓶对瓶吹,喝完双腮泛红,“没骂我。就是时不时的放我鸽子,给他得瑟的,给那姓白的得意的!”
金璘今天穿的是黑色无袖短上衣,下面是阔腿工装裤。
“啧。”
她锁骨上一片暧昧的红痕,阮暖看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兀自在心里感叹一声。
“卧槽,这是真激烈啊。”
而且现在,大概是金璘和商圣打得火热,但白栩兰就跟那唐僧肉啊似的,一发点消息,就能引商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