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担忧道:“可公子病还没好呢!”
阮玉道:“无妨。有些事总是要面对的,若是不面对,又谈何放下。我与她,总归是有一场了结。”
元宝有些了然,道:“是不是冯家少/将军给公子送的信邀公子见面啊?”
阮玉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元宝心想,既然公子要去面对和了结,那是好事,只有结束了前缘,才能有一个新的开始。
于是元宝捧来厚厚的衣袍和披风,给阮玉换上。
阮玉脸色苍白,频频咳嗽,他对镜看了看自己,有些迟疑地问:“我这样,是不是病态过甚了?”
元宝道:“公子即便是在病中,那也能让姑娘见了都脸红的。”
阮玉怕阮夫人担心,是偷偷从后门出的。他出家门时不让元宝看着,只是叮嘱他:“你替我守着门吧,我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元宝不放心:“公子,你一个人能行吗?”
阮玉:“没事的。”
元宝便眼睁睁看着自家公子离去,他也尽职尽责地守好后门,等着他家公子回来。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等到天黑都不见人影。
邬七七常往冯家来,不是来借董太医就是来还董太医。
她也十分靠谱,包接包送,送到冯家后,还非要拉着她大表姐聊会天。
沈奉只要看见她就躲。
邬七七便只能问冯婞:“大表姐夫,我大表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