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环视一周,气沉力足朗声道:“在场众人或可认得老夫,老夫乃太学讲学,此少年是我太学生辛幼安,他日必将名列前三甲。”
“嚯!”
“啊!”
“呵!”
善与不善,信或不信,挑眉微笑,咧嘴斜睨,在场众人态度各异。
毕竟,陈夫子料定他必是前三,能让不少人惊叹,也让不少人不忿。
闻此言后,三楼上的杨万里冲着身旁人问道:“叔子兄,观此人如何?”
那人回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鄄城倒是有些印象,今日开封府所押官员,好像也是……”
杨万里急忙抬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弄得对方不明就里,便小声解释道:“叔子兄不在京城,不知其中关键,今日休要再提此事,恐遭……”
那人更为疑惑,回道:“自何时起,廷秀成了这般小心之人?”
“非是廷秀小心,只是……只是叔子兄乃状元之身,本已遭人嫉恨,还是不要牵涉进旁的繁杂,此事待诗会后再与兄细说。”
两人的谈话暂且按下不表,少年郎已进入楼内,他脸上并没有半分慌张之色,也没有初见富贵的窘促。这番举动,已让不少人对他高看一眼。
自此,辛弃疾第一次登上了舞台,向大宋喊出了他的名字。
无数年后,人们想到这个夜晚,想到上元节,总是忍不住提起他的出场方式。
谈起年轻的辛幼安,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