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自私一点儿，反而活得更舒心。

况且，那拓跋杉对她敌意那么大，她不可能还像以前一样以德报怨。

系统那天说的话点醒了她。

理了理思绪，云暖暖勾起唇角：“相公，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和拓跋杉有交集，你会和她断绝来往么？”

云暖暖说这话时，虽然看上去满不在乎，可心里却十分期待姜开霁给出的回答，是她自己想要的。

姜开霁沉默着，很久很久。

久到云暖暖嘴角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了。

她从明白姜开霁的回答，到如今的接受现实，心里反反复复挣扎了许多次。

认命吧，云暖暖，你不会是姜开霁的唯一。

转念一想，这也正常。

毕竟原著当中的男主姜开霁可是坐拥无数后宫美人的权臣，怎么可能为了她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子给和拓跋杉这种美人断绝来往？

云暖暖自嘲：“好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以后，云暖暖便转过身去，低头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她的心很难受，因为她试图证明自己在姜开霁心中的位置。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娘子……”

姜开霁终于是开了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云暖暖喉头哽咽，怕一开口就会暴露，便选择假装没有听见。

“娘子，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

云暖暖忽然就不在意了，心中那股子酸涩也少了许多。

“嗯。”

“娘子若是介意，等她好了，开霁不再与她来往便是，娘子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开霁会心疼。”

姜开霁一贯这么会哄人，云暖暖想生气得久一些都没有办法。

一听到这话，云暖暖也不知道姜开霁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更不知晓这话是不是仅仅拿来哄她的，可她就是高兴。

“当真？”

姜开霁重重点头：“自然是当真！开霁不会欺骗娘子。”

云暖暖这才抬起头来瞧他：“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开霁若是做不到的话，任由娘子处置，哪怕将鞭子打断，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