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鞭子,云暖暖的心情就有几分复杂了。
“那些鞭子我不是都让你扔了吗?也让你别提这些事了,你怎么还……”
姜开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根鞭子,那鞭子,可不就是后面制作的那一批么?
看着和寻常的鞭子没有什么,但用手细细感受,才能摸得到那鞭子上头,带着许多细小的倒刺。
这倒刺,轻轻摸着,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用了力道,那倒刺就遇强则强,非要在人身上刮出一道血痕出来才肯罢休。
云暖暖艰难地滚动喉咙,好不容易咽下了一口唾沫,才从姜开霁的手中拿过那鞭子:“这鞭子……我不是都让你扔完了么?为什么还有?”
“开霁怕会惹娘子生气,娘子又找不到地方发/泄,就又去做了一根。”
云暖暖:“……”
她把鞭子放在抽屉里,也不知道以后用不用得上。
“既然是相公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
“好。”
姜开霁眼睛很亮,云暖暖心情舒畅,没有注意到他眼底深处那一抹想要杀了云暖暖狠意。
“开霁哥哥……”
拓跋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她直奔着姜开霁去,到了跟前,身子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酥散下去。
“咳咳……”
云暖暖假意咳嗽,实则是在暗示姜开霁。
姜开霁自然是明白云暖暖的意思的,当即就朝着旁边迈了一步。
拓跋杉柔弱的身躯直直朝着地面倒去。
她反应虽然也快,但终究是迟了。
拓跋杉摔倒在地,让原本就因为吃瘪而不满的她更加愤怒。
“开霁哥哥!”
拓跋杉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开霁哥哥,杉儿摔倒了,你怎么都没说扶杉儿起来啊?”
姜开霁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还是云暖暖看不下去,说:“拓跋姑娘,我这地儿三日没扫了,你……确定真的起不来吗?”
拓跋杉一听这话,噌的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
“你?!你这个女人,欺人太甚!”
“我有名字,叫云暖暖,要是不知道,你直接问啊,不然显得你硬装。”
拓跋杉不理解硬装是什么意思,但看云暖暖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双手叉腰,愤愤说道:“云暖暖,你就不介意吗?!开霁哥哥和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