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与旁人苟合,才有的你,那晚你在场。”
何以自欺欺人怪在我头上。
挣扎声停了一瞬,而后便是更强烈的反扑,抱竹带着人远去,声音渐远,及至听不见。
不多时,抱竹回来了,没再说那孩子的处置,她小心翼翼的瞧着伏锦的脸色,见其神色还算平静,收拾妥当后便去歇着了。
彼时,晏沉修稍得空闲,去了一趟侯夫人的院子,照例报平安。
见着人来,晏若埋怨的骂他一声。
“娘身子不适,你怎的也不知会我一声。”
从秋猎开始,接二连三的,晏若就没停过,也就这两日阴雨才安静了下来,就想起自来了便没怎么见过她娘,心血来潮的来看一看。
不然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知晓呢。
这个日日来请安的,平常与她见了面,竟是能半个字都不提。
晏沉修先行与侯夫人道了安,这才淡然出声。
“不严重。”
晏若:……
侯夫人精神不大好,方才与晏若说了好些话,这会儿便没什么精力,晏若便与晏沉修一道回了。
她这弟弟忙得很,难得见着人,晏若便急着把事情问清楚。
“钦天监是怎么回事?怎么还牵扯到阿锦身上去了,现下言论众多,竟还有不少的人说起让阿锦血祭的事情,这事你可上点心。”
圣上近来许是年岁大了,尤爱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若真闹到圣上那,便棘手了。
晏沉修神色略沉,语气笃定。
“不会有事。”
晏若闻声,倒是放心了些,还没来得及多问呢,这人便急匆匆的走了。
殊不知,他拐个弯便走捷径,躲过守卫翻墙进了伏锦的院子,轻车熟路得很。
伏锦将睡未睡之际,忽的察觉到窗外有人。
第一念想是晏沉修来了,只是并不能确定,还是将弯刀握在了手中。
蓦地,门被敲响了一声,响声未落,有人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