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勉强笑笑。

徐远申挥挥手，长松又站回原位。他看向姚珞珞，好奇道：

“祈儿，信上的字迹你可认识？”

姚珞珞的确不知道。

虽然她曾经怀疑，将幕后主使告知于她的很可能是一而再再而三遇到的姜肆，但她不敢确定。

后来再见面，她一直忘了问他。

现在看来，也不必再问。

“回父亲，女儿不知。”

徐远申观察姚珞珞的神情，不知从中读出了什么，神情变得不耐，倏然叹了一口气。

“你们呐，同为父也不肯说些实话。”

“祈儿，你如今也变得如此不懂事。”

长松突然动手，将姚珞珞按到在地，与徐苓芷并排跪着。

“先开口的人便能少受些痛，动手吧。”

长松领命去拿架上的铁鞭，站在两位小姐身后。

动手的瞬间，虞夫人突然开口：

“祈儿，你就说实话吧。”

姚珞珞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虞夫人一双眼睛泛着红意，正死死盯着姚珞珞。

姚珞珞不明所以，却见虞夫人的嘴唇微微翕动，口型变换，对姚珞珞无声说了三个字。

姚珞珞瞳孔瞬间放大又缩小，最后沉寂为无望的灰色。

她闭上眼，心中对徐湘祈说了一声抱歉。

今日这步棋不管怎么走，都是死局。

但徐元婕的事情，现在决不能受到影响。

徐苓芷今日决不能受伤。

心中有了决断，姚珞珞沉静道：

“母亲说的是，女儿不该欺瞒父亲。”

“此事从头到尾都与五妹妹没有关系。是女儿见五妹众星捧月，心生妒恨，伪造了这封信，想诬告五妹，却被母亲识破。”

姚珞珞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身后蓄势待发的铁鞭，说出了最后一句。

“父亲，女儿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