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自己的感情,为何非要去强求?
最后只有伤人伤己。
沈言如此。
沈卿司亦然。
何不放了手,叫月绫自由了去?
锁在自己的身边,也无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自私罢了。
“我过去对你所作所为实乃非我本意,你莫要怪我,我实在是...怕极了...”
她怕褚修再走上他父亲的老路.
害怕他年纪轻轻又要丧命。
他沈府人丁寥落,如今,只有褚修了。
她不敢赌。
“既然老夫人这么怕,当初就应花千分万分的气力去教育沈卿司,而不是抽薪止沸地去想要谋害她人!”
“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你们这般的随意玩弄抹杀?”
“大胆!你竟敢忤逆...”
“慈岁,让她说。”
“我亦然,虞月绫亦然,都是沈家男人以深情为饰豢养的一只鸟儿罢了...何曾真正地受到过尊重?”
她坐在那,朗声道道,像极了月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