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倔脾气,一把打落他的手掌,“我偏要给你证明!”
眼睛死死盯着他。
大口、大口地又喝了个干净。
“你走!你走!你现在就走!”
“你瞧瞧我现在~什么...啊...~什么事都没有...”
后面的话她说得越来越气弱,猛然间从丹田聚出一股滚.烫的气,又软又硬的奇怪感觉,一直压着她。
竟叫她浑身发软。
她猛然扶住桌子,差点跌倒。
“桑桑小心!”
他坚硬灼烫的手触碰她的一瞬间,她本能性地想倒入他的怀抱里!
可最后,她咬破了唇,还是硬生生将他的手臂推走。
“我....没事...”
她简直连自己的声音都不敢去听,曾几何时,自己也没有这样掐得出水的娇俏撒娇。
呼吸,怎么都不够用。
对男人的渴望,此生达到了巅峰!
“桑桑你...”
沈卿司指了指自己的脸,她随手一抹,是血。
原来是她的鼻血。
除此之外,她觉得自己的眼眶肿胀不堪,难受得似乎眼睛都要脱落掉下来才甘心——
脑子里,唯一的清醒都要抵抗不住!
“咱们都中了药了...”沈卿司幽幽道。
沈卿司只喝了一盏,她却整整喝了三盏!
“这药是天下第一淫物合.欢散,若半个时辰内不......恐怕,命都要丢了。”
“知道这是什么药,你不早说!”
这药无忧也知道,还是师父和她说的,师父言此药半个时辰内若找不到人来“交.欢”,男子爆裂而亡,女子则会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死?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让自己去死。
她不想死。
她死不得的。
无忧才知道这药有多烈,血管里的每一滴血液都会说话,穿梭不间断地占据她整个身子和神志,嘶吼着、呐喊着渴望。
她已经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