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项南烨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只是巫今他……他已经疯了！”舒方雷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疯了？”高瞳瞳和项南烨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声。

“千真万确！”舒方雷重重地点了点头，“巫今他自从上次兵败之后，就变得喜怒无常，残暴嗜杀，甚至……”

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甚至什么？”高瞳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有一种预感，舒方雷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舒方雷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沉声道：“甚至开始食用人肉，炼制邪术！”

“什么？！”高瞳瞳和项南烨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舒方雷竟然会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来。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项南烨强压住心中的震惊，难以置信地问道。

“罪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愿受天打雷劈！”舒方雷举起右手，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项南烨和高瞳瞳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舒方雷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消化。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们行踪的？”高瞳瞳突然开口问道，她敏锐地察觉到，舒方雷的话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关键信息。

舒方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高瞳瞳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他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

“那你是如何得知我们行踪的？”

高瞳瞳突然开口问道，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舒方雷，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

她敏锐地察觉到，舒方雷的话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关键信息。

舒方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高瞳瞳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他微微低下了头，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

“怎么？难道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高瞳瞳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