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舒方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地避开了高瞳瞳的目光，眼神飘忽不定。

“既然不是，那你为何吞吞吐吐，不肯直言？”

高瞳瞳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我……”

舒方雷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舒方雷，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项南烨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大王饶命，罪臣不敢欺瞒！”

舒方雷吓得浑身一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那你就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如何得知我们行踪的？”

高瞳瞳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是……是……”

舒方雷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高瞳瞳和项南烨，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有人暗中给我送信，告诉我你们的行踪，并让我前来投奔你们！”

“送信？谁给你送的信？”

高瞳瞳和项南烨异口同声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惊讶。

“这……”

舒方雷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

项南烨猛地一拍桌子，怒吼一声。

“是……是……”

舒方雷吓得浑身一哆嗦，颤颤巍巍地说道，“是……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