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大娘气得脸色发青,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后悔。废物,还不动手。”
“寒萧,你走开。”我喊他,又在他耳边轻声说,“去找我父亲,现在只有他能救我。”
“不必了。”易寒萧不答应,“今天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说话间,家丁们已经冲了过来,易寒萧三下两下便解决了他们,家丁一个二个倒在地上哀嚎不已。“你,你……”大娘不知是气还是急,毫无风度地大喊道,“反了反了,竟然敢在长怿侯府撒野。”
“我敢做的事还多着呢,我忍了你多少年了,如果不是看在侯爷的份上,我早一刀结果了你。今天既然你狗急跳墙,撕破了脸,我就跟你一并清算你多年来欠心离的账!”易寒萧脸色铁青地说,一手抓起大娘往外走。
“易寒萧,你要干什么,你不能伤害她。”见状,我心知不妙,急忙追了上去。
侯府的地牢里,易寒萧将大娘摔在地上,又吩咐看守地牢的侍卫:“去把顾姝给我押过来。”侍卫跪在地上,犹豫着。
易寒萧掏出一块令牌,扔到侍卫面前。我定睛一看,是刻有“顾”字的令牌,它的意思是:见此令牌如见长怿侯本人。不知父亲为何会将这令牌给他?
被困一旁的丁一良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气不打一处来,问他:“我已经放你一马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损人不利己的是做得有任何意义吗?”他转过身,不回答我。
过了一会儿,看着侍卫押着顾姝出现在门口,易寒萧示意侍卫退下,冷笑着说:“很好,人都到齐了。”他拊掌两声,又一个丁一良出现在了地牢门口。在场的人除了易寒萧和新出现的丁一良,全部人包括我在内,通通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