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萧不过是受侯爷之托,保护她罢了,值不值得,无需夫人来替寒萧衡量,还望夫人别让寒萧为难才好。”易寒萧搬出了我的父亲。
大娘冷哼一声,说“你不必那她父亲来压我,今天别说他在,就是圣上在这儿,我也饶不了这贱人。”
我到底有事哪儿招她惹她了,说了半天没入正题,我忍不住说:“大娘,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让您这么生气?即便您今天非要办了我不可,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理由。”
“你还装是吧,好,我不妨多说一遍。”大娘气得声音都发抖了,“姝儿刚才自缢,差点死了,被我逼问,才肯把丁一良和你这对奸夫淫妇的事说出来。丁一良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他什么都招了。”
“这太荒谬了,这样的事你也能信,大娘,我连易寒萧这样的人中翘楚的未婚夫都放弃了,你觉得丁一良何德何能,我会喜欢他?”顾不了许多,我只得有话直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顾姝她疯了吗,这样拙劣的不堪一击的谎言她都编得出来。我说呢,她为什么一直不离开侯府,原来竟然等的是这出戏,赶在父亲回来之前借她母亲的手弄死我。可是这样的谎言实在是太拙劣、太荒谬了。
“夫人,上有天下有地,你不能因为当年的事就将一切迁怒道心离身上,她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这太不公平了。寒萧敬告夫人三思而后行,当年的事,侯爷什么都清清楚楚的,如果不是你们母女俩……”我惊异地看着易寒萧,原来这事他也知道。
“你闭嘴,来人,送客。”大娘怒吼道,又指着我的鼻子说,“将这个贱人关入地牢,我要好好地审她一审。”
我不想闹大这件事,家丑不可外扬,我不能让父亲成为笑柄,说道:“大娘,我还是完璧之身,不可能和丁一良有奸情,你不能冤枉我。”
“哼,贱人,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大娘冷笑道,“正是因为姝儿撞破了你们的奸情,那天晚上才会被你们囚禁了起来。来人啊,押下去。”
家丁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娘,不敢妄动。大娘又喊:“你们这群废物,本夫人说话不管用了是吗?!”
易寒萧拦在我面前,对大娘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不要把自己往绝路上赶,不要逼我出手,否则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