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人,即便有了机会平台,还是不得要领。
萧宇强这种人,守城战都能玩脱皮,还要倒打一耙,朱河说什么都得辩驳几句。
今天啊,高低要喝上一壶。
“口说无凭啊!”
“朱县令,这可不是真定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着陛下的面前,你快从实招来,别白费心思了。”
即便没有生活在真定县,他们也曾经听说。
朱河的决策和论断,有多扯!
不仅夸张地说:在真定县,朱河的规矩就是规矩。
在那个地方,当然没有人说实话了。
即便炸药有问题,也只会捧朱河的臭脚吧。
“这样的人,也配得起帝师二字?”
御史大夫摇头,除了感慨世风日下,看向朱河的眼神,像是瞅着厨房里的蟑螂。
一个恶心的生物,在猝不及防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朱河每次开口,都让御史大夫的心理防线,屡屡被攻破。
他恨不得缝上朱河的嘴。
这样还能舒爽一些。
奈何,朱河戏精上身,全然不能忍受半点冤屈。
他娘亲说过,这孩子腰长,受不得半点委屈。
这辈子啊,就不是替人背锅的命。
“既然萧宇强有话要说,那就当庭对峙。”
“这么有信心?”
“就是这么有信心。”
“真金不怕火炼!”
好一句真金不怕火炼。
兵部尚书与御史大夫,恨不得将朱河关起来,省得看他都烦人。
“朱大人,说话仔细点,可别咬到舌头啊。”
荣周辰都快要气笑了。
萧宇强乃一品要员,更是武将中的翘楚,别说面对县官诘问,就是尚书大人跟他说话,都得客客气气。
朱河这玩意,还敢直呼其名,半分不避讳!
“这位是?”
朱河侧了侧身子,一直不明白旁边狗叫之人,到底是谁。
在数据库中,他只搜集到直属上司,还没覆盖全部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