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法子了……全天下……能救他的人……我思来想去……只有大人!”
即便是皇帝,手头无对阵下药的名医,也束手无策。
大夫看到标准跪姿,按耐不住的记忆重新蠢蠢欲动。
从小到大,他都跪惯了,要不是朱河大搞改变,估计他如今还在田地里面面朝黄土背朝天。
大夫清了清嗓子,把病人先扶起来。
让情深难以自抑的安公公,坐在椅子上缓缓精神。
干医药这一行。
心是软的。
朱河的心够硬,不过,也见不得男人落泪!
“你师傅是谁?”
“刘公公。”
“嗷。”
“他不肯进来?”
“是!我师傅他讳疾忌医,不肯进来看病,说烂死算球。”
小安子有恃无恐,满目通红,拉着朱河的衣袖:“求您出去劝劝他。”
“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他弄出来。”
“若是朱大人不愿协助,还请阁下赐付药,我自行归去。”
朱河思量再三。
心想刘公公,也算是帮过自己。
“用药须对症下药,你直接拿药走算什么?”
就像后世人喜欢生病了找度娘,些许表皮病症,搜索过后,容易“确诊”为千古疑难杂症。
成了人类世界最难攻克的难关。
他转身回到办公室,抄起医疗箱。
“走吧,去看看刘公公。”
太监也是惨的。
平白无故挨了一刀。
还容易面临各种并发症。
若是感染,没有辅助治疗,还容易一命呜呼。
“那,门大叔这边怎么办?”
朱河临走时,前往手术室门外询问一番,确定手术正常进行后,才跟着小安子离开。
“那个,小六子。”
“在。”
刚才为朱河安排的医生,快步跟上。
“你也跟着去,长长见识。”
这种场合,要是只有自己,恐怕摁不住脾气执拗的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