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就别在医院呆着。”
朱河还想说,如果安公公同意,顺便安排几个实习生开开眼界。
毕竟雌雄同体,一万个人都遇不到一个。
如果安公公愿意,他可以免除手术费,当然,那也是后话了。
“咱日常侍奉在御前,多多少少也听闻些事迹。”
安公公干笑两声,吹捧朱河:“不愧是快人快语,县尊风范。”
“所以,你看病不看?”
如果看病,他二话不说,一定安排礼数周全的全套诊疗。
如果装病,那就拜了个拜!
甭管刘公公安公公。
还是得按规矩办事。
“行行行。”
小安子扶额浅笑。
面对直肠子的县尊,还真是奈何不了半分。
他只得开门见山,说出实情:
“早就听闻朱大人乃男科圣手,此家必然不假。”
“不算。”
小安子见其软硬不吃,把裤子撩了出来,委屈说道:“您看,红肿溃烂,已数月有余。”
朱河是无所谓啊,他就是搞这一行的,什么构造没见过。
可看到小安子的膝盖,出现了青红紫色,顿感不妙。
虽然还没看到病灶,但出现这种面积的溃烂,估计是大面积的感染才能做到的。
“近期可遭遇了外伤?”
小安子顿了顿,并未正面回答,而是避其锋芒:“曾经,挨过几刀。”
这个,摆在明面上的答案,就不必说了。
朱河耐着性子,心想生了病的人,估计容易神志不清,心慌不通逻辑,因此才乱说一气。
“这样,进去,把裤子脱了再说话。”
小安子一动不动,忽然有些忸怩:“这样好么?”
朱河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医者仁心,没有忌讳。”
“我们做这一行的,什么没见过??”
这么说吧,别说表皮,就是里面的构造,都不知道解剖过几个大体老师了。
“不止是我。”
小安子抛出个重磅炸弹 。
除了他,还有几位公公组团,前来真定县找救命良方。
他挤出两滴眼泪,一水儿跪在地上,求朱河动动恻隐之心:
“师傅他……这半年来……病入膏肓!”
“若非小安子强行绑了他来……不知道还要隐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