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面对俘虏,杀头也可,做鸭 子是不是太不符合常规了?
更何况,那大胡子五大三粗,就是充当力夫还行,当鸭 子?
李宛儿在真定县呆了这么久,自然明白鸡鸭意思。
她横竖想不通,怎么朱河能想到这种侮辱人的主意。
惩罚他们倒也罢了,为何要奖励他们?
……
真定县城外,知名鸭场。
此处山清水秀,小楼林立,被装饰得小清新。
经过县衙的审查和追溯后,基本确定犯罪事实,上下线供认完毕。
可针对这七人的来历,大胡子与瘦高个等人,闭口不言。
或许是感受到:一旦说出口,小命就难报的危险处境,所以,即便是感受到巨大阻力,也不肯说实话。
“无碍。”
“把人带出来。”
朱河抠了抠指甲,淡淡地吩咐道。
而李宛儿,则用同情地眼神扫视几人。
“有话赶紧说,否则今后,恐怕连说话机会都没有了。”
大胡子深吸一口气,吐出浓痰,邪笑骂道:
“这么美的娘子,还学会威胁人了。”
“老高,怪不得说,西楚女人骂人,都跟撒娇似的。”
欺辱如排山倒海,这群大漠汉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李宛儿感觉:自己真是瞎操心,这种人渣,就是转手倒卖几十个鸭场子都不足可惜。
“嘴这么硬,希望你一会儿面对客人,也这么坚强。”
“大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了!”
李宛儿神情淡漠,最后一次落井下石。
而小娘子的威胁,就像是鸡蛋磕在石头上,他全然不放在眼里。
朱河站在那里,手下推搡着,警告他们:今后就待在这里,直到断气那天。
“把门打开。”
六人被拉进房间中,神情麻木,却不曾想,这里干干净净,不像是鸭 子场合阿。
待绕过两栋厂房,一个池塘,他们才知道,一切都太迟了。
“为何如此恶臭??”
这声惊呼,来自宛儿,她双眉微蹙,用白净的小手挡住鼻子。
同时,不忘用手帕捏成团,掩其鼻息。
“鸭场当然是臭的,难道应该是香的?”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