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消息后,那叫一个高兴。
可,韩柒川却艰难摇头: “那不叫挪动,那叫入股。”
“至于银行……朱河也想入股。”
什么??
这李家天下,要变天?!
李隆眼睛一瞥:“你再说一遍!说话不要大喘气!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那一刻。
韩柒川只感觉,可以提前预定菜市口的铡刀了。
因为李隆的怒意,似乎已经到达顶峰。
他缩了缩头,有点像冬眠的乌龟。
“朱河说:不光要对朝廷负责,也要对真定县负责……对自己负责……”
“若是朝廷办不到的事情,他可以帮着办!
朝廷修不了的路,他可以帮着修!
但不能把他当失心疯婊 子…光使唤不给钱。”
话糙理不糙。
可李隆却完全不敢想了!朱河到底是把双刃剑!
怎么干了活,给荣誉不够,给奖赏不够,还要股份?
李隆没有说话,但心里忽上忽下。
把韩柒川安放在御书房,就是怕有动荡消息,让朝廷再次天翻地覆。
果不其然,又是一次疯狂行径。
他匆匆忙忙 ,站了起来。
又踱步到韩柒川面前。
皇上都站起来了,韩柒川还敢坐下来么?
他也赶紧起身,把朱河的交易复述一遍。
“陛下,这是好事啊!现在国库空虚,正是缺钱缺人的好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试想想,”
尽管。
韩柒川表情惊恐,声音颤抖。
但他还是竭力控制谈话节奏,径直把未来的发展好处铺展开来。
这么说吧,日后朱河就是合作伙伴。
有他在一日,基建问题应该不大。
可如果不问朱河借钱,那么无数基建将要从朝廷出钱,甚至是从皇帝的口袋出钱。
皇帝大惊失色,待想清楚个中厉害后,沉默不言。
“韩柒川!”
“你好大的胆子。”
忽如其来的震怒,让国子监祭酒吓得匍匐在地。
脖子后面悬了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