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好生养着,绿绒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陈庸点头:“辛苦你了。”
绿绒将信件塞到贴身小衣内,给陈庸道了个万福后,转身离去。
陈庸吁了口气,喊道:“小刀。”
陈小刀红着眼睛走了进来。
陈庸愕然道:“你又干什么?”
陈小刀咣当一声跪地。
“你也来这套?”陈庸哭笑不得:“赶紧给我起来。”
“庸哥儿,都是小刀的错,我要是不怕臭,那些人也不会把你绑了,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你要是出了事儿,我就是千古罪人。”
“呜呜呜……”
陈小刀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陈庸又好气又好笑,结果扯到了伤口,疼的嗷嗷叫。
“庸哥儿,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我去叫大夫回来。”陈小刀顿时紧张。
陈庸喘着气,道:“只要你别哭,我就没事儿。”
陈小刀狠狠的擦掉眼泪,道:“我不哭了。”
陈庸道:“这才对嘛,意外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预估的,甚至我们应该庆幸,那天你不在。”
“否则雷家兄弟会当场杀了你。”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自立叔交代。”
陈小刀说道:“保护庸哥儿死了,我爹不会说什么的。”
“放屁,我警告你不准有这种想法。”陈庸骂道:“你是你家独苗,你爹还盼着你传宗接代呢。”
“可是……”陈小刀还想说什么,陈庸打断了他。
“行了,这个问题不讨论。总之你记住,这次的事情不怪你,心里别有负担,知道吗?”
陈小刀哦了一声。
陈庸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缓解一下陈小刀的负罪感,毕竟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不用太过苛责。
“扶我起来。”陈庸道:“躺了好几天,身子骨都僵了。”
陈小刀着急的说道:“庸哥儿,大夫让你躺着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