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走两圈活活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有益康复。”陈庸道。
陈小刀拗不过陈庸,只得小心翼翼的将他搀扶起来,慢吞吞的挪到了屋外。
庄三木见状,气的脸色铁青,道:“陈小刀你个瘪犊子,谁让你把东家搀扶到屋外的,我看你小子是皮痒了。”
陈庸赶紧说道:“庄叔,不怪小刀,是我自己的意愿。”
“躺了几天骨头都生锈了。”
庄三木道:“东家,伤筋动骨一百天呐。你要是再出点什么闪失,我没法交代。”
陈庸心想怎么都是这句话,道:“没关系,伤后康复的相关知识,我也是学过的。”
“对了庄叔,等我伤好了后,我还得向你请教呢,学点军队中的格斗术。”
“这次能活下来,纯属走了狗屎运,但凡雷家兄弟多长的心眼,我都活不下来。”
庄三木道:“东家开口,我自是不会藏私,不过一切都要等到东家你伤好了再说。”
陈庸点了点头:“我明白。”
……
河畔,雷家兄弟居住的小院。
两个捕快正在检查案发现场。
年轻一点的捕快,情绪中带着些不耐烦,用刀鞘胡乱的劈着芦苇荡,抱怨道:“前几日连续大雨,再有什么线索都被雨冲没了,还查什么呀。”
年长的捕头道:“谁让死的人中有一个七品官老爷呢。”
“说的是那位顾立恒顾公子吧。”捕快问道。
“可不咋地。听说他外调去当县令,不到三十岁的县令哦,放眼整个大燕都是出类拔萃的存在,结果就这么死了。”捕头感慨道。
“昨日在小东庄,又发生了两起命案,死的人是顾公子的仆从,想来是凶手要斩草除根。所以知府大人下了命令,让我们再好好查查这案子,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来。”
捕快撇了撇嘴,“这还不明显,顾公子死在了雷家兄弟院中,那肯定是雷家兄弟想要勒索钱财,与顾公子的护卫发生了打斗,最终同归于尽了呗。”
“小东庄那俩仆从的死,又怎么解释?”捕头问道。
“这……”捕快哑然,一时间找不到理由。
捕头拍拍捕快的肩膀,道:“雷家兄弟的死活,与我们无关,他们死了反倒是一件好事儿。”
“可死了个年轻县令,那是必须的找点东西出来,给上头一个交代的。”
“所以别抱怨了,接着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