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说,“但那是不一样的呀,投钱开玉器行是个大手笔,需要很多人力物力,更是要投入不少钱和精力,我总不能这么不识好歹,心安理得地接受吧?”
“可我就想让你心安理得。”
墨怀柳突然说。
眼看他总算是说话了,白芜倒是眉开眼笑,“墨怀柳,你不生气啦?”
墨怀柳叹口气,轻轻捏了捏白芜眉心。
这下,白芜知道他确实是消火了。毕竟这番动作跟以前一样。
墨怀柳语重心长道,“白芜,我待你好,是真心实意,所以我也不希望你同我这般客气,无端拉远了你我之间的距离。
“那玉器行,本身也就是个玩意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若是放在心上斤斤计较,我才会觉得你同我生分疏离了。”
好家伙,开个玉器行需要的银子都够很多人一辈子的吃喝了,你只当是个玩意儿,真是有钱任性啊。
白芜在内心默默吐槽。
但她点点头,做出一副懂了的表情,以示给墨怀柳回应。
墨怀柳沉默一下,又说,“白芜,我想让你知道,我和你义父义母……是不同的。”
白芜一头雾水,“当然不同啊,他们是长辈,你跟我是平辈。”墨怀柳还没来得及斟酌用词,玄羽又说,“嗨,您怎么还不懂啊,公子以前没少砸钱哄您开心,现在您有了洪家做靠山了,不需要花公子的银子了,他不高兴呗。”
白芜扑哧一声笑起来,“哪有你这样上赶着给人花钱的?”
墨怀柳辩解不了,索性不辩了,只是瞪着玄羽,嫌他多嘴。
白芜倒是挺感谢玄羽的,要不是他心直口快,只怕墨怀柳那别扭的性格是很久以后都不会说出心里话的。
她上前拉住墨怀柳的手,轻轻捏了捏,“我说要还你钱,是因为这不是小数目,就这么拿着不合适。”
“这钱对我来说九牛一毛。”
似乎是生怕白芜继续与自己生分,墨怀柳非常罕见地炫富起来。白芜叹口气,“那我可真是怕了。”
墨怀柳莫名其妙,“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