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水厂那扇半掩的门,又看了看手表,为了保险起见,我又等了20分钟,才招呼段忠一起悄咪咪的摸过去。
我们猫着腰穿过马路,脚步踩在积雪上,几乎没发出声音。
靠近厕所时才发现,那个摔在雪地里的,此刻身体已经僵硬,右手的纱布被血浸透,死死攥着自己的喉咙。
另一个刀疤脸趴在马桶边,整个脑袋已经栽进泛着黄沫的水里,没有半点动静。
段忠上前踢了踢两个人的腿,两个人应该是死透了,不过他还是冲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意思是让我一起补刀。
为了不弄脏手,我把两个人拖到平坦的地面,用他们自己的手臂垫到额头上,增加颈椎的离地间隙后,冲着颈椎最脆弱的骨节猛地跺下。
“咔嚓!”
脆响在密闭的厕所里格外刺耳。刀疤脸的身体像触电般弹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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