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材相貌来看,就是红寮那帮人。

纱布男迫不及待撕开保温袋,抓起块肉就往嘴里塞,边嚼边往里走,似乎没察觉到饭菜里有什么问题。

我立马开始计时。

不到十分钟,两个红寮的杀手就踉踉跄跄地冲了出来。

他们脸色铁青,嘴唇发紫,像喝醉了一样东倒西歪。

他们互相搀扶着跑去不远处的移动厕所。

最壮的那个光头走到半路就跪下了,膝盖砸在地砖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他的同伴想拉他,结果自己先吐了一大口,手指痉挛地扣着嗓子眼。

即便是隔着一条街,我都能听到他们剧烈的呕吐声。

但没过多久,声音就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彻底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