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倒是乖巧得很:“好,谢谢姜姑娘。”
姜停鸢嘱咐她早点休息,便抱着玉瓶去了另外一间房。
她躺在床上,余光时不时能瞄到桌角放着的玉瓶,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到底要不要去信和谢元灼仔细问问呢?
他突然弄来一个白阳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可翻来覆去想了许久,姜停鸢还是没去信询问。
说到底,她和谢元灼没有任何关系,她有什么立场询问谢元灼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关系呢?
另一边。
谢元灼原本也在犹豫到底能不能和姜停鸢说清楚白阳事件的来龙去脉。
他担心白阳的心机也许随时随地都会凑在姜停鸢身边,如果察觉姜停鸢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也许会背后下黑手。
却又担心如果自己不能跟姜停鸢说清楚,反而会引起她误会。
纠结再三,常柏已经把姜停鸢送来的所有鸡都安顿好了。
他再回到前厅,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王爷,那些鸡都已经安顿好了。这么多鸡,若是宰来吃,能吃不少日子呢。”
谢元灼忙道:“这鸡不是吃的,是让你们养的。”
“养?”常柏诧异地张大嘴,嘴里都塞得下一只鸡蛋,“咱们拿什么来养啊?”
对啊。
虽然姜停鸢送了鸡和养殖方式来,可城中现在什么都缺,哪有养鸡的条件?
谢元灼本想问问姜停鸢是不是有其他打算,但见天色已晚便没有再多问,只让常柏暂时挑拨一些军队那边吃的小米来喂鸡。
常柏安排好此事后,又将陈珂越狱的事情告知谢元灼。
原来,陈珂之前还有一个相好的在城中。
有人看到,今日傍晚时分那相好的在街上买了些粮食,鬼鬼祟祟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