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的点了下头。

“袁和都死了十五年，不管什么原因，现在回头调查又有什么意义？”袁平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这个反应，让我跟黄涵都感到很是不解。

“你们走。”袁平的态度发生惊天逆转，驱客的行为十分强硬。

“袁平，是我们说错了什么吗？还是你有事瞒着大家？”我好脾气地问。

“我让你们走，你们听见没有？”袁平突然冲到院子角落拿了根竹篙过来，恐吓道：“你们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这时袁叔在屋里喊：“袁平，你发什么疯？”

“爸，你别管。这两个不是什么好人，你跟我妈好好在屋里待着，别出来。”

“袁平，你可别真伤了人。”袁阿姨带着哭腔劝道。

我暗暗扯了下黄涵的衣角，两人缓步往后退，退到

门外，袁平丢了竹篙来锁门，见我们还没走，突然捶了下门锁吼道：“还死在这里干嘛，赶紧滚。”

碰了一鼻子灰回去，我跟黄涵像泄气的皮球，一回酒店就双双瘫倒在沙发上。

“你说…那个袁平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岂止，我怀疑他有易怒症。”黄涵气不打一处来。

“发脾气的样子跟袁和一模一样。”我嘀咕。

“什么？”黄涵惊讶。

我侧脸看他，将话重复一遍：“我说那个袁平发脾气的样子，跟袁和一模一样，他俩还真是双胞胎。”

“我觉得这事越来越不对劲。怎么提到袁和的死，袁平反应就那么强烈？他要是没事情隐瞒，我吃屎。”

听了黄涵这话，我忍不住乐了。

“诶诶，笑什么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干咳两声，恢复常态，“那要怎么撬开他的嘴？”

“我想想。”安静下来后，黄涵便进入了梦中。

…

“宋律师，宋修言，快醒醒，醒醒。”

不知是梦里，还是耳边真实地被人这么叫喊。

感觉到有双手在不停地晃动我的身体，越来越厉害，喊声还在持续不断，“宋修言，快醒醒，失火了。”

我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眼前一幕吓得我背脊冷汗涔涔。

“快走。”黄涵顺手抓起一条薄毯，拽着我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