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4+

“那您千万别告诉凌肃越先生说是我说的……”

“那你倒是快说啊?”

陈月洲欲言又止:“您再不回去……我怕要出事,我见到凌肃越先生拖着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可爱姑娘……他好像还强吻了那个姑娘,齐巧姗刚才跟我一起说话没看见,但是她说要今天有事来拜访您,我不知道要不要拦着别让他们撞见……”

“拦着!给我拦着!”凌母顿时本能地失声大叫。

片刻后又试图亡羊补牢道:“那是……肃越的妹妹,他们从小就那样,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再做被人误会的动作,可是那小子就是和这个妹妹关系太好了,不知道容易被人误会,你别让小姗过去,我马上回去,免得小姗想多了。”

拖着诗三进了自己家?

还亲了?

她之前是怎么交代凌肃越的?

这厮怎么事情还没过去呢就又惹事?

这小子是想逼死自己爹妈啊!

凌母匆忙起身,坐在一旁的凌父投来异样的眼光:“怎么了?”

凌母顾不得和凌父讲电话里的内容,愤恨道:“你儿子貌似要惹祸了,我得回去一趟,你在这边留着,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

为了更有利于被凌家父母捉jiān,诗三选择就在阳台和凌肃越做。

阳台是四开窗,没有可以反锁的门,视野更加开阔、保密性更差,再加上心理上巨大的负罪感和随时会被人围观紧张感,诗三内心虽然是拒绝的,但身体却……特别兴奋。

以至于只是被凌肃越亲了几下,她就……失禁了。

滚烫的尿液顺着双腿流了一地,诗三顿时羞红了脸。

虽然失禁是自己计划之内的行为——一来是因为凌肃越其实口味比较重,他特别喜欢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会格外地兴奋;二来,为的是凌家父母回来的时候凌肃越无法迅速清理干净现场。

可是这么大的人了当着别人的面尿裤子,还是有些让人难为情。

但这一切印在凌肃越眼里,却让他发了狂。

从上次生煎掉落在诗三裙子上时的一声嘤咛就让他这几天魂牵梦萦,有时候晚上一觉醒来他觉得自己胀到无法忍耐,就只能想着诗三的样子diy解决一下。

可是,如今就像做梦一样,他想要的一切就在他的眼前,并且主动对他敞开了大门。

他抱起诗三去卫生间直接开淋浴器洗刷,并没收了她的t-back,期间有几次向诗三发起袭击,然而诗三似乎不是很喜欢水下play,都不是很配合。

不得已,他只能关了水,抱诗三去卧室。

诗三顿时摇头:“别啊,就在阳台,毕竟……”

毕竟摄像头就阳台那么一个!

虽然她电联了陈月洲,但担心凌家父母回来得太晚,那时候凌肃越已经结束了,于是她还做了二手准备——录像。

录像绝对不能黄!

为了实战成功,她早上还特地恶补了男频黄文中的名著《少妇bái洁》。

不得不说,那里面男女的话语内容露骨而又粗俗,最关键的是……大多都十分侮辱女性。

但她知道,在一个全是男人的大营里的凌肃越当然不会对内容感觉不适,甚至这个时候说反而会刺激他的神经。

于是,诗三学习了几句白洁女士的经典台词,在凌肃越耳边嘤咛了几句。

并且,为了尽可能地让二人除了拔罐运动之外的动作在别人眼里不会被归纳为小打小闹,她压住内心作为一个医科生的洁癖感,对凌肃越提出了six&nine的动作请求。

恶补《少妇bái洁》的时候,她发现似乎很多男性都喜欢被“feltio”,于是她专门问了几个老司机“feltio”是否愉悦,对面的回答是:“其实大多数人都觉得feltio还没手感觉好,而且也不喜欢玩这种有点脏的py,但是会有一种别人臣服你的感觉,如果你男友只是让你feltio却不给你,或者只让你feltio却不愿意six&nine,听哥的话,你还是趁早分手吧。”

而凌肃越,一直期待着自己的臣服,为了让自己完全服从于他,鞭子和糖都给过自己。

所以她觉得,也许six&nine……凌肃越很愿意尝试。

果不其然,凌肃越对诗三的这个提议惊得身子一颤。

下一秒,他直接将诗三丢在了阳台的躺椅上,扑了上去。

而诗三这边,自己说出的话,硬着头皮也要做到。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闭眼劳动之后,纵使诗三再怎么想拖延时间,二人也已经进入了必须要吃“最后的晚餐”的气氛。

凌肃越说了句“如你所愿”就将诗三推在了玻璃窗上,合为一的同时,诗三摆出一副“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你看我多么的无辜可怜”的表情,还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防盗门开锁的声音。

诗三刚打算卖力地哭嚷,突然,凌肃越低头亲了下她的嘴巴,然后大手一挥,看都不看就一把抓住柜子顶端的手机,趴在诗耳后沙哑着嗓音喘息声:“诗三,你说,如果我把这个视频发给你父母,是什么效果?”

诗三瞬间感觉全身发冷,面色顷刻间苍白:“你……”

凌肃越一边身体卖力,一边对她微笑:“这视频可是清楚拍着你是怎么逼着我越界的……你父母应该不喜欢这么个程度的惊喜,对吧?”

“……”诗三顿时慌了神,她用力挣扎,却发现背对凌肃越的这个姿势的她完全是被凌肃越锁死了四肢的,根本动弹不得。

凌肃越点击了保存,之后将视频直接发送给到了他自己的微信上,并在发送完毕后直接将诗三手机上视频删除,丢在了一边。

之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诗三,继续疯狂的同时,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喘着道:“诗三,知道吗,虽然今天是一场骗局,但……我喜欢你的这场骗局,我希望以后我的人生里你会给我各式各样的这样的骗局。”

“你疯了!”诗三瞬间就被气哭了,“你快放开我!你不怕你父母进来吗!”

“当然不怕。”凌肃越低下头来直接用唇齿堵住诗三的嘴,“门我反锁了,她进不来的……当然,她就算猜到里面发生什么,也不敢破门而入的,只会默默等着,你说……这个时候亲妈不保自己儿子,保谁呢?”

诗三顷刻间露出绝望的表情。

说话间,他紧紧搂住诗三,不断亲吻她的头发开始最后的疯狂。

站在大门外握着钥匙的凌母在发现防盗门被反锁后,全身都开始冒冷汗。

隔壁邻居正好开门倒垃圾,一见凌母忙关切问:“怎么了?钥匙打不开?需要帮忙看看嘛?”

“不用!不用!应该是老凌在家睡着了!”凌母慌忙摆了摆手,勉强地对着邻居微笑,“没事,你休息,你休息……”

之后,她双手紧紧合十站在门外,身体僵硬如一尊木雕。

……

诗三包里的003只有一只,结束后,凌肃越抱起诗三,将沉默的她塞进了阳台的收纳柜里,对着的诗三微笑,并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抚她:“乖,别害怕,我又没指责你……”

他道:“明明我们两个刚才都很开心,不是吗?”

诗三咬着牙,一声不吭。

凌肃越低头亲了亲诗三的脸蛋:“别发声,我等下带你离开,懂吗?”

说话间,他关上了柜子的门,迅速收拾了地上的杂物,到客卧弄乱了被褥,换上睡衣睡裤揉着头发,打着哈切缓缓去开门。

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印入眼帘的是母亲没有血色的脸颊。

凌母抬头扫了眼自己的儿子,她用尽全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能够控制住脸上的表情:“进门先。”

凌肃越也不拦着,走到餐厅给自己倒了杯绿茶,一饮而尽。

看着儿子一脸毫无畏惧的表情,凌母的手一点一点蜷紧,声音压得很低很平,可是尾音确实抑制不住地颤抖:“你在家干什么?”

“睡觉。”凌肃越的声音风轻云淡。

“你睡觉不回你家去睡在这里做什么。”

“家里空调坏了,觉得还是咱们家舒服,就过来睡了。”

“为什么反锁门?”

“习惯,小时候你教我的,现在还记得。”

“凌肃越!”凌母终于绷不住了,大吼一声。

凌肃越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看着母亲,半晌,笑了:“妈,怎么,你不信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凌母沉默。

“那你觉得我在咱们家能做些什么?”

“……”

“难不成……”凌肃越又给自己添了一杯绿茶,“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在咱们家里偷人吗?”

凌母一听,有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凌肃越,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答复……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气恼之余,她转身就冲向客卧,可到了卧室的门口,却没有推门而入的勇气。

如果遇见诗三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她看着诗三长大知道诗三是什么性格,也深知自己儿子的德行,她就算进去了,能做什么?

凌肃越不慌不忙地跟了过来,看着母亲急匆匆的身影:“妈,有些事情面对不了,就不要面对,我自己会处理的,你和爸老了,以后就陪陪孙子孙女就行了,对不对?”

说完,他搂着母亲僵硬的肩膀向外走:“妈,这么急急忙忙回来,肯定是有人给你打电话了吧?谁这么热情啊,知道我跑咱们家睡觉……”

凌母一听,立刻绷着脸,一言不发。

她不傻,儿子这是想把通风报信的人一锅端呢。

“居然还不愿意说啊?”凌肃越笑,穿了外衣带着母亲来到家门口,锁了家门后陪她进入电梯间,当电梯开始下沉的时候,凌肃越脸上的笑意才褪去,轻声道,“我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有分寸,你们不需要管。”

“你们两个不合适,但不代表我和你爸没考虑过你们两个的事。”凌母道,“我和你爸在你未婚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们两个一起到我们面前说你们要结婚要在一起,我和你爸也绝对不会反对……可是你结婚了,你……”

“妈。”凌肃越打断母亲道,“你知道如今让你儿子最安稳的婚姻状态是什么吗?”

“什么?”

“自古以外,权贵家庭的男人,娶妻娶贤,娶正室往往都和喜好无关,而是因为需要——他们需要这些正室端庄典雅、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还大方得体,懂得孝顺父母、相夫教子……”

凌肃越道:“而娶妾娶色娶爱,妾室,甚至无名分的青楼女人或者百乐门歌姬,她们不需要太多规矩,她们可以自由大方地活着,反倒是让男人魂牵梦萦整日颠鸾倒凤的那个。”

凌肃越看着自己的母亲:“妈,即使到了今天,很多现在生活中相亲的男人找对象的原则也是一样的——相比追寻真爱和知己,当然‘正室’这种性价比高、风险度低的女人娶回家更让人省心,人性本就大多求稳。”

他道:“你没发现大多数比较有自知之明的男人都会找齐巧姗那种一看脸上就写着‘虽然有点蠢有点小任性但担不起大任成不了气候还有点朴实的小漂亮’的小女人吗?”

凌母:“……你到底要说什么?”

凌肃越笑了笑:“这样的女人找回家的确性价比很高还让人安心,但是,这样的婚姻和家庭……有趣吗?人们都说了,男人一生都是个孩子,男人自然也是需要爱情滋润的,仅仅找个妈、找个保姆、找个合适的家庭配件真的够吗?”

“你这是在说小姗?那你当初就找个你认为不是配件的!”

凌肃越继续向前走:“诗三不是配件,可是如果我和诗三结婚,军婚的意义是什么?我现在三十出头还不算老,可等诗三三十岁了我已经四十多了,哪天我满足不了诗三了,诗三不是受传统教育长大的,她自我意识太强,她太随心所欲,诗三觉得我年纪大了要离婚我就得同意离婚,诗三绿了我我也没法把她送上军事法庭定罪……为什么?因为我们两家太过于亲切!她万一对不起我我没办法制裁她,她要走我还没办法拦着她!

可是齐巧姗不一样,没有我发话,她就没资格离婚,她现在举家迁来北川无权无势更因为是外来户没有熟人,齐巧姗自身也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肯定日后要仰仗咱们家!就算我这辈子都和诗三住在一起,她也别想离婚更不要妄想出轨,因为只要出轨,我就能让她和她的情夫知道破坏军婚罪的可怕性!她能做的,只有在家里照顾孩子和陪伴你们而已。

妈,这是多么好的一局棋啊,你怎么就看不懂呢?”

“凌肃越!”凌母这下总算明白儿子要说什么了,她厉声打断,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是现代!这是一夫一妻的社会!”

“妈,现代社会的婚姻制度本来就不合乎人的生理结构。”凌肃越反驳。

他道:“人也是动物,生物的存在都是以繁衍为第一本能。

男人那方面时间短且速度快、但身体里子孙数量多;女人那方面时间长且需求大、但一生能孕育的子孙少……为什么?

这说明原本人类这个生物的最原始的设定结构应该是——

男人和无数女人发生关系来确保人类所繁衍的子嗣数量的足够,而女人也和无数男人发生关系确保体内最终竞标成功的子嗣质量上等。”

他道:“如果没有婚姻制度,社会发展到今天,每个人生出来的孩子势必交由国家统一机制抚养。而无论是哪方面的强者,都会本能会找另一方面的强者结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要和一个人过一辈子而做出了其他考量。”

他笑:“那时候,强者的基因会和强者的基因择优结合,生出更加优秀和利于人类发展的孩子,而不是现在这种什么货色都能有孩子的时代。”

“你说什么呢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