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沈琦冰还在客栈,白落风心里想必有很多话,若是不让她醉上一场,恐怕她永远也不会向她倾诉。
最重要的就是,江厌之很想套出那个所谓的心上人是怎么回事。像白落风这样规矩的人,怎么会有一个连名姓都不知道的心上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江厌之不住找借口给白落风灌酒,另一边卢海在江府几乎没褪下一层皮。
他叫门没有人应,便翻了进去。好巧不巧,范鬼在角落里捯饬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他翻墙进来。
不是他徒弟,却敢当着他的面溜进江府,这还了得?
“站住!干什么的?”范鬼站起来,灰白头发灰白胡子,手上全是木屑,表情却无比严肃。
卢海把他当成了老管家,张狂又不屑道:“找江厌之要人的,乖乖说出江厌之的藏身之处,我绕你一条命。”
范鬼立时便怒了,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过话了,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这么张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子,你火气有点大。”卢海还没有反应过来,范鬼便已经到了他身前,揪住了他的脖领子。
他想动,却发现整个人已经凌空而起,没有着力点,根本使不上劲儿。
“你……”
范鬼懒得听他想说什么,抬手便把他扔了出去,正好落进一个大水盆里。
江府的布置很奇怪,院里什么东西都有,都是范鬼拿出来玩儿的。
卢海被呛的鼻骨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便看见那老头又走过来了。
范鬼盯着他,心里不高兴,这小子把他前天做的纸船给压进水里去了,该罚。
他又把卢海拎起来,为了避免卢海乱说话引来街坊四邻——那样他就不能玩儿了——他先封了卢海的哑穴。
卢海口不能言,身体被他人操纵,竟无一丝反抗之力。他心里这才知道这老头的可怕,可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