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之看着他磕了十来个头,才道:“我给你指一条路,现在去打听五少爷在哪儿,然后去他面前坦白这件事,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
那人只想着躲过这一茬,想也没想就道:“是,小人现在就去。”
等他走后,白落风问道:“五少爷会怎么裁制他?”
“不知道,看他心情。”一般来讲,这个人至少得脱层皮。
白落风神色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不管那人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怨不了别人。若是一时走上歧路还有回还的可能性。
可那人是个惯犯,且还是个赌徒,这样的人作孽太多,哪怕丧了性命也是罪有应得。
“玉佩找回来也算是一件喜事。”再次坐回椅子上,江厌之招呼伙计:“拿好酒来。”
一说酒,白落风便想起来上次她醉酒的样子了,所以她道:“算了吧,酒喝多了伤身。”
江厌之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喝酒图的是一份痛快,想那么多做什么?”
说完,她又拿出那枚铜钱:“那个小娃娃,我还没有告诉过你怎么用吧?”
白落风点点头,把娃娃拿了出来,心里却疑惑,这样小的一个东西,难道不是用来做装饰的?
伙计放上酒,走了。
江厌之接过娃娃,在背部滑了一下,红衣移走露出一条缝,刚好够一枚铜钱塞进去。
其实白落风以前注意到了这娃娃背部有什么机关,但是想了想,这是别人的东西。虽然送给她了,但若是不小心损坏了终究是不好,所以便没动,没想到这竟是个存钱罐。
把背部合好,又将娃娃递给白落风,江厌之露出一个笑容:“好了,这下它总算是值钱一点了。”
听闻这句话,白落风忍俊不禁:“仅仅是为了让它更值钱一点?”
江厌之神秘的笑了:“佛曰,不可说。”
“来,喝酒。”酒是最能催情的物质,它可以让人激动,让人失控,让人说出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