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掐着点到酒店,先摸去闫屿给她留的房间里换了礼服,prada的v领小黑裙,qeelin黑玛瑙项链,jimmy高跟鞋。
刚换完,门铃就响了,萧曼笑嘻嘻地往人身上黏,说:“好久不见。”
闫屿礼节性地回抱了她一下,惜字如金地评价:“没脸没皮,一点没变。”
闫屿穿小西服,挽着萧曼的手去顶层,刚出电梯,闪光灯一通狂照,萧曼艰难地挤着笑,问:“伯母搞什么鬼啊?我以为顶多就几家联谊的晚宴。”
“我哪知道?”闫屿得了空隙,低头说,“我还没见过她呢。”
一通乱七八糟的过场走下来,这才大概是明白,闫家太子爷回国,目测是要准备接管家族企业,于是闫太太设了这么一局,给他介绍人脉。但毕竟名义上是公益主题,媒体虽然心知肚明,但也各自揣着小心思来拉资源,倒是显得声势浩大。
萧曼脸上挂着端庄贤淑的笑,一边低声吐槽:“伯母这也太心急了吧,你这昨天才刚回来啊。”
例行的公益捐款之后,就是宾主尽欢的时刻。闫屿强扯着笑拉着她去每桌敬酒,一桌寒暄一阵,被夸一轮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两人再讪讪赔笑一阵。一轮酒敬下来,一个多小时也就过去了。
萧曼说太闷,出去透个气,闫屿颔首,手臂微微往外伸。
萧曼把手抽出来,往走廊尽头走,渐渐将厅内的寒暄声隔绝在外。
萧曼走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拐角处有人在抽烟,吞云吐雾的,但偏生那人身材不错,一件简单的衬衫搭西裤,兴许是腿长,看着倒是格外赏心悦目。
萧曼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烟,“秦叔叔,再抽下去,小心肺千疮百孔。”
秦峰低头看她一眼,深v领衬出胸前的隐隐春|色,并不是一马平川。
秦峰突然无声地笑了笑。
萧曼看向他,“这算借烟浇愁?秦叔叔,你还不快去,说不定一会儿席上发生什么大事呢。”
“能有什么大事?”秦峰看她一眼,“我就抽一根,浇什么愁?”
“是么?”萧曼瞅了一眼烟灰缸,清一色相同的烟蒂,眼角勾起一丝嘲讽。
秦峰本来往回走了两步,这会儿回头看着萧曼。
萧曼靠墙站着,指尖夹着烟,透过烟雾缭绕,隐约能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个子不高,但短裙心机的比例剪裁勾勒出一双细而笔直的长腿。
窗户半敞,有夜风吹进来,鼓动裙摆,衬出点水墨画的韵味来。
美。
秦峰收回目光。
萧曼把烟摁熄在烟灰缸里,朝他走过去。
秦峰借了酒胆,一把将人揽入怀里,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