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铎见她没有追问,也不再恼,这才松了口气。
夏日天长,傅蕴便多做了会儿针线活,庄洲来时她还坐在树下绣着荷包。
“这是我家中备着的跌打药酒,方才我看阿铎身上仿佛也留了伤,走路时的姿势有些不大对。”庄洲将药酒放到了石桌上,解释了一句,原想着说完便走的,却没想到竟恰巧看到傅蕴先前勾画的那几只狐狸。
傅蕴顺着庄洲的目光看了过去。
先前她画完之后,并没有把纸张收起来,而是随手压在了绣筐下面,露出了半张,上面画满了形态相同大小各异的狐狸。
虽说她画的不能与团扇上的相提并论,可单凭形,已经足以让人一眼认出她这是照着什么仿的了,何况那狐狸还是出自庄洲之手。
“这个……”傅蕴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多说,准备装着自己并不知道这画是出自庄洲之手。
“形有了,神还欠缺些,但已经不错了。”结果倒是庄洲先开了口,他见傅蕴楞了一下,就又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画应该是按着团扇上的一只白狐狸临摹的吧,那是我的画。”
傅蕴垂眸看着那纸张:“我是想临摹来着,只是空有其形,也只能作罢。”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学画的年岁怕是都比你要大了。”庄洲见傅蕴有些失落,便开解了她一句。
其实庄洲虽看起来清高难以接近,可实际上却并不是个孤僻的人,从他待阿铎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待自己的弟子尽心尽力,若有人向他请教,他也是极为耐心地一一作答,并没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
傅蕴颔首道:“我明白。”
“你这画,与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仿。”庄洲突然开口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下文名,明天换封面,不要误删啊23333
阿铎现在年纪小而且自身经历问题所以性格内向一点,将来就会苏的,不要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