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周孑然，你念他的名字，会心痛吗？”

徐钦双手环胸，面无表情。

“……”周孑然迟疑了几秒，点点头。

徐钦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真正心痛的话，是不会像你一样，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的。”

“那种痛苦，你一辈子也不会感受到。”

周孑然下巴上还残留着痛感：“徐钦，我会让你为利用他，而付出代价。”

徐钦起身，衣冠楚楚地理了理外套，看他一眼，不带任何温度，只剩轻蔑：“代价会有的，但是还轮不到你来给。”

“利用他？不好意思，自始至终，利用他的只有你。你把他，当作了攻击我的武器。”

徐钦说完这话就走了，但他就知道风暴终将到来。

不久后的某天，他的手机被eric打爆了。

徐钦想，周孑然的动作还挺快的。

他接通了eric的电话，这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毕燃的名字上热搜了，周孑然在节目里当场指控你，说你在第一章专辑里盗用毕燃的作品，词曲者全部署了自己的名字。”

徐钦手机一震，微博推送的新闻就是——“周孑然指控徐钦利用同性追求者间接导致其逝世继而盗用其作品”。

徐钦刹那间双目赤红，心头的恶意和暴虐疯狂生长，几乎要把他吞没，他打了周孑然的电话。

电话立刻接通了。

周孑然像是获得了解脱，他的声音里含着恨意得以纾解的快感：“徐钦，你准备好下地狱了吗？”

徐钦顿了几秒，他刚刚从片场出来，还是模特儿的造型，一身笔挺的西装，掩饰不住的野性，眸光里闪动的尽是狠戾，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声音里浓浓的冷意穿透了通讯信号，足以让对面的人感到战栗胆寒。

他忽然笑了，这笑容像是在宣判周孑然的结局，他双目赤红，一字一句说：“这话，应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