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你告诉我,她可曾有什么交好没有?”
玉茗的第一反应便是沈夫人察觉到了什么,她道:“沈夫人方才不是说,我与小姐走的最近吗?那自然没有他人。”
从林南玫挡刀开始,沈夫人便愈加能相信她对沈缪无半点爱意,也开始猜忌她与虞汎之间的关系,玉茗的话只不过是个参考,但因玉茗当时不在场,下面的话问了也白问,沈夫人便道:“我再等半个时辰,若玫玫还不醒,我便走了。”
玉茗没辙,只能祈祷虞汎他们不要在此时回来。
可事情往往不如人意,想不来什么就偏来。
虞汎与祁远在外兜了一圈,还特意去集市买了吃的回来,两人走至酒福楼门口,见一辆马车停着,便知是来了大户人家,可对马车不熟悉��裁欢嘞耄�蹲陨下トチ恕�
玉茗咬唇立在一旁,手指不安的揪着衣角,房外有人敲门,将她吓了一跳,沈夫人问:“还会有何人?”
玉茗笑道:“许是敲错门了吧,我去瞧瞧。”
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头已是慌乱至极,若是被沈夫人知道了照顾小姐的另有他人,不说婚事如何,且说他们能捏造出的子虚乌有的事儿,足够让小姐受苦的了。
玉茗咽了口口水,打开门,果真是虞汎,她心里一紧,忙道:“你走错了。”
说罢关门,却被祁远一掌按住,他以为是玉茗在闹玩笑,刚要说几句话调侃,却闻沈夫人的说话声:“怎么回事?”
虞汎闻声就知不对,拽过祁远往回走。
玉茗连忙关门:“哦,就说有人乱敲门呢……”
沈夫人似还存有疑心,亲自开门往外看了看,空落落的并无他人,她关上门,却听见林南玫醒了过来,正在唤玉茗。
林南玫是被方才的动静吵醒的,她还有些倦意,想说再睡一会儿的,没料到来了沈夫人,她不禁诧异:“沈夫人怎么来了?”
“我未来的儿媳,总需要关心不是?”
“怎敢动劳沈夫人前来,我这伤不碍事。”
沈夫人笑的温和,让她别动,玉茗挪来椅子给沈夫人,沈夫人坐下,牵起林南玫的手握在掌心里,道:“你这一伤,连着我儿也伤,他近日食不下咽夜不成眠的,身子骨也不好了,我便没让他来。”
“公子……他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