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文舞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依偎在秦子言身边。
“睡吧,小舞。”秦子言靠在床头,搂住文舞,吻了吻她的额头。
疲倦的文舞很快睡着了。
她又做了那个同样的梦,梦见秦树风烟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小舞,准备好了吗?我要为你下一场金雨……’
梦中的文舞,害怕金币雨打在身上的疼痛,嬉笑着,把脸埋进了秦树风烟的棉质衬衫。
秦树风烟的大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背脊,缓缓上移,握住她瘦削的肩胛,掐住了她的喉咙……
文舞呼吸困难,慌乱地紧抓住他的手腕,抬头望着他的脸。
与那对犀利的目光相遇,她顿时心惊胆战。眼前的人不是秦树风烟,而是明良郁。
奋力挣扎了很久,猛地从梦中醒过来,文舞发现自己正在乱蹬双脚,背脊上冷汗淋漓。
还没从恶梦中缓过气来,她就听见秦子言粗重的呼吸声。
秦子言翻身压住她,在她脸上、唇上留下密集的热吻。
她疲惫地躺着,没有挣扎,任由他疯狂动作。
隔着薄被和睡衣,秦子言快速扭动着身体。
文舞偷眼看他的脸,见他眼睛通红,血脉喷张的表情,吓得急忙紧闭双眼。
没过多久,秦子言沉静了下来,好像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雷阵雨。
他裹住睡袍,喘息着趴在文舞旁边。
文舞安静地平躺着,就要睡着的时候,听见秦子言悄声说:“我回房去了,小舞,晚安。”
她一动不敢动,听到他离开关上门的声音,才放松地屈起了膝盖。
刚才明明很容易攻破防线,她并没有拒绝,秦子言却克制住自己,绅士地为她留下了婚礼前的洁净。
根据小说杂志上得来的异性经验,文舞知道,男人的自控能力都很差。因此,刚才发生的一切足以说明,她遇到了难得的好男人。
才从恶梦中醒来的人,往往更珍惜现实的安宁。文舞很庆幸自己的好运。
她翻了个身,平静地闭上眼,很快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文舞和秦子言一起,见了婚礼策划人,融洽地确认了共同喜欢的方案。
文舞心里,充满了平和的幸福感。不过这种感觉没能维持多久,她的好心情,很快被王丽竺破坏了。
听到王丽竺电话里兴奋的大嗓门,文舞皱起了眉头,满心厌恶,却又无从发作。
“小舞,子言说啊,让我到香城多住段时间,我订了明天的机票。明天你叫上秦家的司机,开一辆大一点的车,到机场接我。”
“好的,妈。”文舞不想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