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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儿大了吧?!”刘珲瞪大眼睛,边躲边道,“你是不是收了我母妃的好处?!说!”明明往日对他不管不问,今次怎得这般认真起来?
太傅老脸一红,哪里会承认,气得喊:“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也”
刘珲身量瘦削,秦婕妤是个火爆脾气,自小管的严,让其从小练就一流的逃脱本事。没几下折腾,太傅的老胳膊老腿便受不住了,又不能让皇子们看笑话,拍着大腿撑劲去追。刘珲躲得轻松,时不时做个鬼脸,逗得云珩咯咯直笑。
上书房整个闹翻天。
这还不算完,几个回合后,老太傅终于撑不住了,眼一翻咕咚摔倒在地。
刘珲的笑容僵在脸上,得,这次玩大了!赶紧命人请太医,又让舍人们把老太傅抬到上书房内殿缓一缓。
出事儿了!
宣室殿中,除了云珩意态闲闲的作壁上观,底下一溜跪了一排。
从大到小,一个不少。
皇帝气得走来走去,指着刘珲,嘴唇抖索半天,负气一跺脚,接着转圈。
刘珲见弟弟们受累陪他,很是过意不去。他人是浑,却兄友弟恭。大皇子避世一般从不来,太子如今身子不大好,他变成了实际上的长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连累兄弟们。他正想说话,却听云珩悠悠开口:“父皇,此事不与旁人相干。”她坏笑着看刘珲,“只有三哥哥一人胡闹。”
这小混球!刘珲愤愤斜了她一眼,挺起胸膛,“对!没错!父皇若罚,罚我一人好了!”
“你还好意思说!”皇帝终于开口,气得差点没把指头戳刘珲脸上,“汪太傅今年七十又二,一代大儒,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上书房中闹得不可开交!刘珲!你可是哥哥,这般不成器,让底下的弟弟们如何看你?!”云珩躲在皇帝身后做鬼脸,用口型比着‘你让弟弟们如何看你?’,并翻了个大白眼。
满满当当收进刘珲眼中,他不能和云珩挤眉弄眼,只好低垂着头认错。“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
皇帝再怒其不争气,也是自个儿子。一股火没处发,正好安禄入内通传:“陛下,秦婕妤求见。”云珩向刘珲一摊手,婕妤夫人危险了。刘珲心头一紧,对母亲的愚笨简直无可奈何。
果然,皇帝隐忍怒气道:“无能的东西!看养出的好儿子!让她给朕滚进来!”
到底是生母,刘珲想求情。云珩距离近,偷偷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