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可还记得当日假冒太仁寺僧人和那孩童的模样?”
闻言,杜月萝垂眸细细想了一会儿。
“那僧人大约有五尺六寸高,方脸,眼睛不大,长得很是一般。但那日他双手合十时,我曾看见在他左手腕内侧,有一块圆形的红色胎记。”
“红色胎记?”
“没错!”杜月萝十分肯定地点头,“只是后来我也曾将这条线索告知官府,官府却说他们翻遍了京都的寺庙,也没有找到此人……”
“至于那孩童,就如普通人家的稚子一样,除了长得清秀些,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杜夫人给出的信息有限,是以,当魏濯告辞时,手里也没几条可用的线索。
而现在似乎除了找到那个假僧人,便只有朝听香一家入手了。
想到这里,魏濯心下顿时便有了计较。
流霜宫内
金丝暖阁,纱幔低垂。郑湉儿斜躺在东殿的美人榻上,只见她右手托腮,懒懒将左手伸出,由着一旁的侍女上前,替她朱染蔻丹。
门外的听香弓着身子进殿,淑妃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开口问。
“事情办得怎么样?人不会被找到吧?”
“回娘娘,蔚哥儿现在被藏的好好的。就算是陛下让京兆府的人把京都翻个底朝天,也绝对找不出来!”
听香跪在跟前,信誓旦旦道。
“做得好!”郑湉儿闻言满意地点头,媚眼含笑,“你放心,待这次事成之后,本宫绝不会亏待于你。”
“谢娘娘!”听香欣喜地叩头谢恩,而后又犹豫着轻声问,“那……奴婢和俞侍卫的事?”
淑妃抬头瞧了眼羞赧的婢女,心下暗笑。
“本宫向来说一不二,此事自会给你做主。”
……
数日后
魏濯坐在徐记茶馆二楼处靠窗等着,转头见韩震上楼,便立马起身相迎。
“韩大哥,你来了!”
“大公子!”
韩震拱手道。
前两天他受魏濯所托,在皇城里找一个左手腕有胎记的光头男人,现下便正是为此事而来。
两人落座,魏濯抬袖倒了热茶,便直接开门见山。
“韩大哥今日约我前来,可是之前濯拜托的事情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