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惊醒,呼吸凌乱而急促。
室内昏暗,唯有落地月光照明,琼兰趴在床边,睡得香甜。
是梦吗?
······
明尤忘了自己是第几回起夜。
几日下来,他已习以为常。
撩起中衣,解了中裤,左手一掏,右手一扶。
壶里荡水声。
刚长长地舒一口气,余光便捕捉到一道白影,他整个人一慌,险些又尿偏,提起裤子沉下脸,将净房门口的女孩儿抱起。
“不许看!”
小花好奇得紧,听见哥哥这般严肃,没表现出多热切的样子,明尤却总觉得她的眼睛在往一处瞟,往她脑袋上一拍。
“不许想!”
端着年长于人的架子,明尤打死不想让人觉得——两个晚上,他把一朵根红苗正的花睡出了祸。
小花忙点头。他见她一副乖巧的样子,总觉得眼熟,想了想,牵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喉结上。
“算了,也不怕给你摸摸。这些东西以前我没有,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话时脖颈上的喉结会跟着滑动,小花摸到那块凸起处,摁了摁,转了转,当下也不再那般好奇,一副“哥哥果然不会骗我”的样子。
眼下天蒙蒙亮,明尤昨夜的酒醒得差不多,给自己穿好衣服,顺手要给小花穿,没想到她鼓鼓捣捣,穿得比他快,蹬上鞋子就去开门传欢颜。
外间的欢颜正为别人开门。
明沅抬脚进来,边走边道:“快起,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你个双标狗。
明尤:她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