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往里面看了一眼,看着我,阴阳怪气的说:“吃醋了吧?”
我伸手掐了长春的胳膊一下:“快说!”
长春哎呀哎呀的叫痛,说:“不,不知道。好像是哪位大将军的女儿,同王爷好得不得了,整天都腻在一起!”
这天下的大将军不姓明,就是姓司徒,我就不知道明家司徒家有这个女子。
“他们整天腻在一起?怎么腻在一起?”我暴躁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长春傻了:“告诉皇上什么?”
我一时答不上来,我也不知道。
总之,我气堵着胸口:“明臻不赶走她吗?”
长春往里面看了一眼,说:“没,王爷对她可好,可听话。”
我皱着眉头:“堕入爱河吗?”
长春想了很久,一副傻不拉几的表情,说着特学问的话:“奴才不懂什么爱河不爱河。但是,奴才看的戏,杨贵妃与唐明皇是这个样子的,西施与范蠡是这个样子,吕布与貂蝉也是这个样子的。古今中外,只羡鸳鸯不羡仙大概都长着这样子。”
这什么鬼比喻!
我生气:“你一个小太监懂什么鸳鸯神仙!说,她住在这里吗?”
长春说:“住了!”
我对着长春的胸口,就是一个拳头。
“不可以!”我握紧拳头,“我爹就两个孩子,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只有我同他!哪里还有草丛里的哥哥妹妹!没有人可以抢走!我的皇兄!”
我拨开花丛,准备跳窗冲进去,长春硬把我拉了回来:“皇上,皇上,你不是答应不再骚扰王爷了吗?”
我生生被长春拉了出去,说:“我不骚扰他,不表示他可以被别人骚扰!”
长春拼命拉住我,说:“皇上,你要讲讲道理。”
“没有道理可以讲!”
“王爷成婚生子也是正常的!”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不知道。
长春说的话是道理。
但是,快要十年的时间,明臻的心只有我!
“王爷这把年纪,若换成其他王爷,小王爷小郡主都可以打酱油了!皇上,你哪里有皇上的样子,根本就像是王爷的孩子!皇上,总不能一直都是这样啊,是不是。”长春口若悬河,令我大开眼界,“皇上恕罪,奴才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