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美娇娥,不是男儿郎。
这一句亮堂堂的昆剧唱词正正是我苦命的写照。
这一切都是我爹的错!
我爹桃花朵朵,太后非常恼火。脾气暴躁的太后,一纸休了我爹,回娘家。太后在外公外婆家把我生了下来,都不愿意原谅我爹。后来我爹的甜言蜜语还是把太后给哄了回去。回宫前,我还是粉嫩粉嫩的小女娃。我爹把我接回宫,突发奇想,把我当做皇子来养。
年幼无知的我,这样被我爹坑回了皇宫,后来也被明臻给骗上了龙椅。
明臻把我恐吓了一轮之后就睡得特别香甜,我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向着马车外面看来看去,这一路的灯火还是黑兮兮的,但是总比看着明臻的脸孔来得舒爽。
我这个人就是闲不住,爬到外面,抢着同车夫驾马车。
车夫低声抵抗:“皇上再这样,奴才就大喊啦!”
他何必装着一副小媳妇被恶霸强暴死守贞操的姿态!
我低声说:“不会的,不会的,朕有技术,若然不对,你来纠正朕!”
马车里头很快就响起明臻的一声轻咳:“皇上那么精力充沛,回去打扫一下神望塔吧。”
尼玛……
那天夜里,在我睡一觉的空隙,发生了一件大事。
我的远房表叔,启王没了。
启王同我无冤无仇,倒是临死前还要找人“照顾”一下我。
事后启王一党全部交由大理寺审查。审查的几天,司南准时蹲在大理寺,“观摩”大理寺办案流程。对待这位嚣张跋扈、随时爆炸、摄政王跟前第一大红人,大理寺给予最高的待遇。司大人如同菩萨一样被大理寺供着,吃最好的点心,喝最好的茶。听说大理寺卿司徒璁发现珍藏了多年的武夷山大红袍都快要被挖出来败光,急得心绞痛突发。吊着药罐子的大理寺卿便亲自操刀,审问要犯,三天三夜没有出牢狱,终于把案子给结了。
农庄回来的第二天,我的人品再一次大爆发,明臻准时在户部收了白花花的五百万两银子。
五百万两银子,三百万两是司南借的,二百万两是太后给的。
我欠户部三百万两银子,白纸黑字,但是明臻却吞了五百万两!
不管我如何说道德讲论语,明臻一个子都不肯退还给我。
我这心痛得刀割一般。
我只能向太后哭诉,为啥不先把银子放我宫里,却直接给明臻?
太后忙得很,只差六姑姑回复我:“如果放皇上宫里,银子没有到户部,就让皇上败光!直接给户部才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