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梦中的渥伦斯基挤她,这种触感太逼真了,怎么会是做梦?
安娜一惊,睡意全飞。
安娜睁开眼睛,屋里一片黑暗,看不到什么,可是有一个男人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啊!唔……”安娜正要开口。
渥伦斯基一手捂她小嘴儿:“是我,别叫!”他是没有关系,可她脸皮薄,要面子。何况谢辽沙还在这里住着呢。
当年他与谢辽沙差不多大时,他的母亲是位交际花,总是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周旋着。因此,他不爱他的母亲,只有表面的顺从与听话。
安娜又气又惊:“你你……”真是好大的贼胆,早知道她就不让他……不让他如何?太热情的制服男不好消受啊!
“亲爱的,我睡不着……明天我就得回野营地了,又得开始一周的分别……”渥伦斯基在安娜耳边吹气,吹得她一身……寒=颤。
……
周一
安娜清醒时,渥伦斯基已经离开。
安娜起床,洗漱,用早餐,到送儿子去皇家幼年学校,都没细想渥伦斯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过后,她很累,好在系统的提醒安慰了她,有四颗爱心值。
也许是这副身躯太久没有那啥,也许是二十四岁的年青骑兵大尉太能干,总之,比她记忆中的感觉更累几分,当然感觉是指安娜身体记忆中的感觉。
她之前的每个世界的记忆全在,可感觉就没有了,之前经历的世界如同记忆深刻的电影般,没有身临其境之感,是情感被系统抽离之故。
如今,安娜也不能不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不能不正视昨夜渥伦斯基真正取悦了她,不能不正视离婚事件得催促一下卡列宁先生了。
渥伦斯基,可以称为天赋异禀!
安娜没能独自思索多久,安娜在大露台上看见卡列宁的信差在台阶上按大门的门铃。
接着车夫小儿子那个十岁出头的半大小子就小跑出去开门,安娜回到起居室的写字台前,没会儿小门房就毕恭毕敬的上楼来,拿了一个上面有卡列宁笔迹的信件进来。
“信差奉命要候回音。”他如同鹦鹉学舌般学着信差的话。
“好的。”安娜微笑点头。
小门房退出了房间,安娜用裁纸刀拆开了来信。
安娜打开信,开始从末尾读起,她读着,看下去,随后又倒回来,读了一遍,又从头到尾读了一遍。
当她读完了的时候,笑了,笑得花枝招展。
立马给卡列宁写了回信,封好,放在写字台上,再按铃叫女仆。
自己则又出了起居室,到了大露台上晒太阳。
卡列宁的信,只有一个意思,意思就是离婚可以不必,这样子分开住就行,在人前安娜依旧是有社会地位的卡列宁夫人。
而安娜她说,神给了她别的指示,那便是让她帮着再添几个小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