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一看窗外,才发现他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到了一条荒凉僻静的小路上,别说车了,除了电线上那几只鸟这里会动的就只有他和薛桐两个。
原来薛桐这个混蛋是蓄谋已久!余泽眼角留下一滴愤恨的泪水。
等到二人开车到家,薛桐扶着余泽下车时,他已经是被欺负的两腿发软眼眶通红了,偏偏薛桐这个罪魁祸首还毫无自觉地满脸笑意。
余泽甩开薛桐的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外套系在腰间,迈着小碎步上楼去了。
余泽进了薛桐家可谓是熟门熟路,直接摸进了薛桐卧室隔壁的客房里,随手把门反锁了。薛桐家平时客人很少,这间客房基本上就是为三不五时被爹妈揍出门的余泽准备的。
实际上就算是偶尔有客人在薛家留宿,也是睡在另一间比较小的客房,这间屋子除了余泽薛桐也从没让别人进过。
所以余泽在这屋子里干什么偷偷摸摸的事也是毫无心理负担的,锁上门倒在干净的床单上就准备解决一下。他一个年富力强的大小伙子,被薛桐一通乱摸,不摸出火来才怪。
“扣扣扣。”敲门声响了三下。
余泽的手刚放进裤子里,突然听见敲门声差点吓软了。
“干什么啊?”余泽问道。
“你的药,明天早上起来吃的,给你放门口了。”薛桐似乎知道余泽在里面干什么勾当,好说话地直接把药放在门口。
余泽心惊胆战地听了一会儿,感觉门口没有动静了,才放下心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余泽搞完事儿,在客房的卫生间里洗了手,光着上半身懒洋洋地打开房门拿药。
“余泽。”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余泽吓了一跳,他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谁啊?!”余泽抬头四处张望,才发现薛桐原来就站在走廊尽头的阴影处。
“吓死我了你!”余泽怒瞪他,但他声音不敢太大,害怕惊醒薛桐的爸妈“你藏那里干什么呢?!”
“刚才忘了给你送这个。”薛桐从阴影处走出来,余泽借着廊灯才看见他手上提着一个三角形的物体,仔细一看,那是余泽的胖次。
“你!!!”薛桐视力非凡,在昏暗的灯光下仍然清楚地看到余泽颈后汗毛倒立的模样,好似某种炸毛的小动物。
“不要?”薛桐故意用两根手指提着,慢慢把那个物体提到余泽的眼前“难道说……”
余泽看到薛桐用一种审视的眼光自上往下看,视线到达某个位置的时候停住了,他嘴角勾起露出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