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嗯!那里不能摸……”
深夜,h市一条寂静无人的马路旁停着一辆suv,里面不断传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哥,我真的错了……你别摸我痒痒肉……”余泽摊在座椅上,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两只手不断的推拒着。他的毛衣里,有一只微凉而有力的手正在肌肤上游移着,专门往余泽最怕痒的地方抚弄。
余泽这个战五渣没一会儿就败在薛桐的手心里,双腿发软的不断求饶。偏偏薛桐还一本正经的边摸边说:“嗯,肚子这里是有点热,不过应该还在正常范围之内,让我再试试别的地方。”
薛桐的语气正经得好像他真的是个医生,可他的动作却不正经得让流氓都自愧不如。
“别!别……”余泽感到薛桐的手往他最怕痒的腰间滑去,惊呼出声“啊!哈……别哈……哈哈哈,别碰了……痒!”
余泽越是求饶,薛桐的手却越恶劣的在他腰线附近流连,似乎是迷恋上青年顺滑的肌肤手感,那只手不老实的揉揉捏捏,引起余泽一阵急促的轻喘。
“求你了,哥!”余泽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安全带却把他牢牢地绑在座位上,让他无处躲闪薛桐的蹂、躏“痒死了,别碰那里!”
“这里不让碰……”薛桐竟然真的听从他的请求拿开了手掌,可余泽的庆幸持续了没有几秒,那只手便又覆在了另一个地方“那这里呢?”
青年人的胸膛火热而富有弹性,虽不像女孩的柔软饱满,可是揉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余泽被这一下子刺激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可是安全带地束缚又把他拉了回去。“这、这里更不行……”余泽脸红的一塌糊涂,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薛桐的安全带早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他的右手灵活地在他身上肆虐,左手却牢牢的抓住余泽的两个手手腕按在头顶,让他失去了反抗的最后可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薛桐故意一副长辈的语气责备道“真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
微凉的指尖在胸前肆意揉弄,指尖不经意地触到小小的肉粒,余泽的身体顿时像过了电似的一颤,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薛、薛桐,我擦你大爷!”余泽终于看出来求饶是不可能让薛桐放过他的,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有本事以后别让老子逮着你!早晚收拾的你哭爹喊娘!”
“老子不就是说你几句坏话吗……啊!别弄!你、你这么小心眼……嗯!也……算是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叫骂听起来没有任何威胁力,反而无力的声音好似撒娇,让某人愈发兽性大发。
“嗯?怎么不叫哥了?”薛桐没有因为余泽的叫骂而生气,反而露出了笑容“不是说我是专制狂、三傻子吗?我不专制一次怎么对得起你?”
“你、你……”一说到余泽理亏的地方,他瞬间泄了气。
“绿灯了!”因为心虚而眼神游移地余泽,余光瞥见了路口的信号灯,得救似的大叫起来“快快,开车了!路口不能停车!”
“别担心。”薛桐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这条路上没有监控,也没有其他车,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