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不收下呢?”余梅梅终于让这武侠小说一般的奇幻情节彻底忽悠晕了。
“那就麻烦了。”余泽一脸悲切地摇摇头,做了个“咔嚓”的手势“明日午时,人如此鸽!”
“啊?!”余梅梅给让他这一句吓坏了,什么少女怀春啊什么旖旎的心思瞬间都没有了,泪眼汪汪地拉住余泽的袖子问“那我在他心中是朋友啊还是‘咔嚓’啊?”
余泽嗤笑道:“哪一种都不是!在他心里,估计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
要是半天前余梅梅听见这话,可能发生的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难过的哭出来,另一种就是把余泽念叨到哭出来,可这会儿里听完余泽的故事再听见这句话,她反而心里还有点庆幸呢。
“那就好,那就好。”余梅梅念叨着,已经彻底把电话号码的事抛到脑后了。
“余泽,你在那儿和你堂姐聊什么呢?再不上车赶不上飞机了!”余泽爸妈和薛桐放置好行李,看余泽还在那里侃大山,忍不住着急地喊他。
“哦,就来!”余泽冲余梅梅愉快地摆摆手,和薛桐上车走了。
直到余泽坐的车子彻底消失在街角,余梅梅才突然反应过来,要是薛桐不用电话,那他那天拿在手里给他朋友打电话的是什么?信鸽吗?!
反观余泽,他坐上出租车以后就开始笑,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薛桐知道他笑的什么,但是故意装不知道,还装模作样的问余泽笑什么。
余泽今天忽悠人上了瘾,张嘴就说:“我刚才碰见一个二傻子,二傻子喜欢一个三傻子,碰见人就问‘三傻子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哈哈!”
笑这么开心,看来是病好得差不多了。余小泽,怪你自己作死,可怨不得我了。
薛桐不动声色地看着余泽在那作死,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二傻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是真的,那就是我真的连她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
“哈哈哈……”余泽在哪笑得大脑缺氧,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薛桐说得是什么“哈哈嗝……啊?”
他有些傻眼,薛桐说的是自己想的吗?
不可能啊,他离得那么远,这也能听到?
余泽想再问问薛桐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薛桐已经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假寐了。这下子余泽笑不出来了,到机场上一路都在琢磨薛桐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薛桐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啊?要是没听见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要是听见了,那自己这么编排他怎么不生气不但没生气,还说没记住她,说的是余梅梅?他记没记住余梅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他专程……解释?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余泽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当自己是什么人呢,又不是薛桐的女朋友,人家犯得着和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