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没小的都跟谁学的。”薛桐眼神一暗“连哥都不会喊了?”
余泽打小深受他的淫威压迫,对他一向是三分敬七分怕,刚才也就是一时血液涌上大脑头脑发热,这会儿见薛桐脸色不对,态度立马软了下来,就好像刚才硬气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哥,”余泽软下语气来喊,薛桐最喜欢他这么叫,以往不管他做错了什么只要这么喊几声薛桐保准就不生气“你别生气,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我就是觉得……”
薛桐看他那委屈的小模样只觉得好笑,刚才那点豪气跑哪去了?
“你哥还能骗你?”薛桐挑眉看他,道“既然不信我,那你自己问问她不就得了。”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见他语气果然和缓了些,余泽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坐在他身边,沮丧地脸皱的好似泄了气的气球“我就是觉得吧,这些女生也太没常性了,昨天还收我给她的礼物呢,今天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余泽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来给韩玉琴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余泽的脸黑了一半,刚才还在咖啡厅呢,怎么可能这就不在服务区了?别是给他拉黑了吧?他还是不死心,又打开微信给对方发信息。
手机屏幕上蹦出一行字“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您还不是他的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余泽脸黑了个彻底。
薛桐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
“啊,我难道注孤生了吗?!”余泽瘫倒在椅子上,哀悼他的第6次恋情失败。
“还有心情琢磨这个,行李收拾好了吗?我订的明天下午的火车票。”薛桐伸手在他头顶的乱毛上撸了一把。
“哥你别弄乱我发型。”余泽有气无力的躲开他的手“行李我早收拾好了。”
“把你那些牛仔外套都放下,把那两件厚羽绒服带上。”薛桐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带羽绒服?”余泽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眼“你在我宿舍装监控了吗?”
“胡思乱想什么呢?”薛桐漫不经心道“一猜就知道了,还用监控?”
“可是咱家那边又不冷,用不着羽绒服啊。”余泽也没多想,只是愁眉苦脸的抗议,20来岁的小伙子正是喜欢耍帅的年纪,哪个喜欢把自己裹的和粽子似的?
“余小泽。”薛桐眯着眼睛看他“你哥说的话都敢不听了是吧?皮又痒痒了?”
“别!哥我错了!”余泽“噌”地跳起来,跑到门口,一边还大喊“我这就回去收拾羽绒服!”
薛桐注视着他在雪地上三步一滑的背影,手里拿起了刚才余泽用过的那个玻璃杯,轻轻转动杯壁,把唇碰到他刚刚喝过的位置。
咖啡厅里依然响着那首落雪时分,歌声在屋子里回荡。
ichhatt'mirerkore我已选择了
einminniglichesleut一个挚爱的男人
…………
dasliedleinseingesungen这只歌儿为
voneinemfraeuleinfein苦苦的思念而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