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涉及到个人隐私,本不该问的,但女生实在是太太太好奇了。
祁溟撑着下巴死盯眼前紧闭的房门,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某个小偷干得好事。”
想起过去三年像没头苍蝇一样满世界找人,黎祟有点躁郁发作,顺手去摸烟,火机都打着了,才想起来不该在女士面前抽烟,恨恨地用犬齿咬烟嘴,“等逮着这个小偷,非弄死他不可。”
“最可恶的是这个小偷曾经跟我们的关系很铁,越是被亲近的人背刺,越让人恨之入骨。”姬粼愤怒地嚼着女生给的辣条,当自己在嚼段干忱的肉。
关劭微笑着问女生,“你想知道那个小偷是谁吗?”
女生点头如捣蒜,毫不掩饰眼底的八卦之光。
“这个小偷啊,没事就跑来找时岫,我们在外面急得都快疯了,他什么都不说,你说他可不可恨。”
这些年频繁到大山里来找时岫的人只有一个。
女生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怎么都无法把他跟“小偷”这个词联系到一起。
关劭想让女生发表看法,女生正一脸尬笑,时岫的宿舍房门开了。
段干忱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这个神清气爽指的是他的神情,如果看他的整体,就会发现他的穿戴比较平常的规整,显得过分缭乱。
额前头发散乱了一撮,留有两颗纽扣没系上的衬衫,随意往上卷了两道,露出一小节手臂的袖口。
然而最让几人怒火中烧的,还是他脖子上那道暧昧的抓痕。
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黎祟上去就是一脚,段干忱轻巧避开。
姬粼踹翻了桌子,挥拳揍他的脸,腹背受敌,段干忱没能躲过,硬生生受了。
关劭和祁溟将要动手的时候,时岫走了出来,低声呵道:“够了,当这是什么地方,都住手!”
他发话,几人尽管一百二十万个不乐意,也得停手。
只是如果眼神能化刀,段干忱早被千刀万剐地凌迟而死。
“夏老师,我和他们有点事情要说,你……”
夏老师有生之年亲眼看到超高质量雄竞现场,此刻心潮澎湃,迫切想找闺蜜好好说一说这场热闹,快乐得朝时岫比了个ok的手势,“你们慢慢聊,我去挑几个西瓜冰镇,等会切来吃。”
宿舍里面一团糟,显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时岫把他们几个带去了学校去年新盖的图书馆,头疼地揉太阳穴,“三年了,你们还没放下吗?”
关劭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他用指腹擦拭着时岫锁骨上那抹刺眼的吻痕,力度从轻到重,忍无可忍地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时岫的皮肤上,他要把标记覆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