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时岫反应过来想要抵抗,睡衣已经被剥落肩头。
黎祟的唇烫的像火,从时岫的嘴巴燎到脖子,再到胸前。
他又开始咬人,时岫吃痛,扯着他的头发想将他拉开,却被他两只手托起屁股,不费吹灰之力地竖抱而起,走到床边。
别墅的床垫很软,时岫摔下去,一点儿都不痛。
但是黎祟压在身上的力道却让他喘不过气,他拼尽全力才把黎祟壮实的胸膛推开半寸,张着红肿的唇叱喝:“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黎祟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牵起时岫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处,“它跳的很快,马上就要超负荷了,需要疏导才能恢复正常。”
狗屁,时岫要骂脏话了。
他抽回自己的手,拆穿黎祟的谎言,“你刚做过运动吧,骗我有意思吗?”
不骗你的话,怎么能成功进入你的房间。
房间太亮,黎祟放出精神兽,将所有的灯都关上。
周围陷入黑暗,像极了那三天的酒店房间,彼此耳畔的喘息,汗淋淋的躯体……
时岫不知道黎祟想干什么,伸手推他,“你起来,别闹了。”
黎祟抓住他的手,直起上半身,引导他顺着自己的胸肌一路向下摸,沟壑分明的是腹肌,再往下就是……
“黎祟!”时岫生气了。
他反握住黎祟的手腕,与他做无声僵持,沉默了几秒,突然问:“你在因为我善作主张用肉体结合的方式帮你做疏导,而怪我?”
不等黎祟回答,时岫严正道:“当时只有那一个救你的办法,但凡有第二种,我都不会考虑肉体结合,我希望你能明白,那是不掺杂任何私情的公事公办。”
好一个公事公办!
原本气氛正好,黎祟胸中的郁闷已经去了大半。
时岫好本事,太知道怎么惹他生气了。
“如果我要的就是你的私情呢?”黎祟一根根掰开时岫的手指,不顾他的抵抗,执意拉着他的手,探入神秘地带。
熟悉的触感瞬间将时岫拉回那间幽暗的房间。
已经被他忘掉的彻骨欢愉,过喃鳯电一般,从脚尖窜遍全身,时岫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黎祟察觉到了,露出得逞的笑,他说:“我帮你。”
他动作快的惊人,在时岫阻拦之前,就已经扒掉了时岫的裤子。
人是诚实的感官动物,心里再怎么觉得这样做太过格,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迎合。
许久,时岫挺身释放。
他听到了吮吸声,还有黎祟的评价,“甜的。”
黑暗中,时岫的脸红透了,“瞎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