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岫没说话。
关劭将他打横抱出浴室,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作弊可不行。”
◇ 第五十七章 单纯是为了躲着我们
关劭长着一张显贵骄矜的脸,看起来就是那种什么都不缺,逼格拉满的人生赢家。
然而在床上,他却是条仿佛饿了几天几夜的疯狗。
时岫被黎祟压着做了三天都没哭,被关劭弄了两个小时,哭得眼睛都肿了。
他的好涵养,他的好脾气,统统丢到了外太空,揪着关劭的头发骂他王八蛋,伸脚踹他,关劭通通受了,动作却不见丝毫减缓,只有更狠,更深。
时岫抖着膝盖往前爬,关劭不拦,给时岫逃的希望,却在他即将爬下床的时候,一手搂过他的腰,将他捞回来,咬他的耳垂,恶魔似的哼笑,“去哪啊?岫岫。”
时岫捂着耳朵,不想听见他叫那个昵称。
仿佛诅咒一般的昵称,带着将他拉进无边地狱沉沦的诱惑,让他从心底恐惧和害怕。
“别怕,我很温柔的。”像是为了安抚时岫,关劭放慢了动作。
时岫信了他,在濒临崩溃的时候,任何一句安慰,都是救命稻草。
可是他忘了,关劭在床上是个满级欺诈师。
关劭把时岫拉入到灭顶欢愉中,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停下了动作。
只差一点,时岫就能够到想要的快乐。
他抓住关劭的小臂,湿润的眸子无声地催促。
关劭露出恶劣的笑,“岫岫,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让时岫求爱,不如让他去死。
他的羞耻心不准许他在这种地方服软,瞪了关劭一眼,自己动手。
平常连自我纾解都很少做的人,哪里有经验让自己短时间内攀上那美妙的巅峰。
越是着急,就越不得其法。
时岫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眼泪流了满脸。
关劭心软了,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叹道:“怎么一到床上,就变成水做的一样,哪哪都出水。”
他开始动,但是很慢,好像钝刀子割肉,是一场甜蜜的刑罚。
时岫受不住的挠他,关劭不觉得疼,当是被小猫挠了。
“撒娇是没用的岫岫,我生气了,你必须把我哄好,要不然明天你恐怕上不了飞机。”
这是威胁,也是最大的让步。
关劭很难搞,关劭也很好哄,只要时岫说些他想听的话。
时岫明天必须回南州,所以他拽下关劭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情话。
“我爱你,关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