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后半场里,东月鸯一直在强颜欢笑,萧鹤棠一问,她便不再假以辞色,剜了他一眼,不想回答萧鹤棠任何话。
没得到脸色,萧鹤棠也不计较,看在东月鸯今夜差点被萧蒹葭欺负的份上,他对她多了两分纵容,即使东月鸯不说也没关系,他或多或少也能猜到,祖母能有什么坏心,还不是只想他俩人和好?
不过,东月鸯对他姿态太冷淡了,连回主院的路上一路沉默不语,不搭理,萧鹤棠进了门便忽地将她往门上抵,不知道是不是吃的饭菜还是喝的酒里有助兴的东西,东月鸯被萧鹤棠抵在门上蹭,下流地问:“我说你,拿乔好些时日了,陶引都归家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侍寝?”
东月鸯惊怒地瞪着他,“你……”
萧鹤棠说:“先前洗鸳鸯浴,差点就忍不住了,你可知我前面翘得有多高?”他贴着她的额头,鼻梁轻蹭,没有一点说骚话的羞愧,“你也矜持够了,谁家做妾的能有你这么高姿态,敢拒绝夫主,人前我可是给了你面子,人后你总不能让我尝不到一点甜头。我可不想老是等,若是哪天忍不住了,你不会想我把你绑在榻上,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来……”
想起从前自知萧鹤棠说的不是虚言,东月鸯不敢去想真被绑是怎样的场面,虽然畏惧萧鹤棠居多,但是听他满嘴胡言,东月鸯心里还是来气,他凭什么觉得这么对她,她还要对他低三下四委屈讨好。
她知道,萧鹤棠一直是想她心甘情愿,主动委身于他,但是东月鸯迟迟没有软化,他的耐心也渐渐不多了。
东月鸯面露难色:“你总要给我些时间。”
萧鹤棠冷嗤:“时间?从救了陶引起,我给了你多少时日,你还要我怎么做?”连她葵水过去,他都没再逼她,这难道还不够?
东月鸯自然是怕一旦和萧鹤棠搞上就走不了了,她不想认命,谁要给萧鹤棠做妾做一辈子?
可是对方越来越不好糊弄,东月鸯越发觉得棘手,说不过她便哀怨的脸色,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多时鼻头和眼角就泛起红了,“我,我怕……你太凶了,我担心,你会伤着我。”
萧鹤棠张嘴。
东月鸯为了不让他解释,声泪俱下,“你以前就伤过我,你要是想我死,那就尽管碰吧。”
东月鸯又拿这来威胁他,萧鹤棠记起来她那里刚开始很难适应,当然早年前他还生涩笨拙,是不小心弄伤过她,事后自然也是后悔的,但是为了这个东月鸯非常抗拒不愿意给他侍寝,萧鹤棠还是很不满意,总不能她一辈子就这样让他看得到吃不着。
总是要想想法子的,消除她的阴影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