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衍却不动如钟。

“王爷?”

夏泱泱把手探进容衍领子,顺着领口往下滑,手底下筋肉饱满,又有弹性。夏泱泱小脸儿一红,咬了下嘴唇。她手指一分,利落地拨开容衍的领子。

然后,她把脸搁在他心口上,软软的小脸蛋儿贴在容衍的左胸前,凝神听着。

“砰……”

夏泱泱屏住呼吸,不出所料,这男子心跳得依然强健有力。

她也就放了心,站起身来,但又叹了口气,俯在容衍耳畔低语:“王爷,您若是练过龟息功,可就是在耍奴家了。”

小室里一片静谧,连手指摩擦的声音都被放大。

容衍好像被封在冬天的湖底,湖面上已经结了冰,就算会游泳也会在水中窒息。他眼前是一贯看不见的,所以他的真实,是那脸上那一层一层冰寒的水。

他肌肤触到的,已经变得有些温了,海废h男男文言情文都在裙寺二耳儿雾九依似柒耳边只知道夏泱泱在说话,可是到了耳朵里全都变了形象。

这怎么算是赎罪呢?

容衍一点儿也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容衍忽然抬起手,手掌放在脸上,将脸上浅黄的草纸片片震碎。

他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同时捉住了夏泱泱的手腕子。

“够了。”

他手掌上的血还没止,黏糊糊的一片猩红腻在夏泱泱的手腕上,可却还没干,顺着她的手腕儿往她肘窝的方向流,蜿蜒出一条粗细不均的红线。

容衍从椅子上挺起腰身,揽住夏泱泱的腰,单手一带,反而把她压在了椅子上。

“自欺欺人这种事儿,本王向来不屑。” 容衍喉音温润幽深,却又好似混着冰碴儿。他手底下用了些力气,掐在夏泱泱的腰眼儿上。

夏泱泱在他耳边呼痛,那声音凄楚隐忍,却透着一丝蛊惑。

手一碰到她腰身的时候,容衍已经知道,这人身上就这薄薄一层。可知道是一回事儿,碰着是另一回事儿。

手指底下又软又韧,碰上去好像要化掉,可是软归软,里头却还有些筋骨。

“崔姨娘,” 容衍用手卡着夏泱泱的下颌,“本王的父亲事情明明就已经做下。再折磨自己几分,那员外家几十口就能起死回生么?”

他凑近夏泱泱的脸,绵长的呼吸掺杂着茶香扑到她的脸上:“本王曾经杀过手下一名武官。就像你今日对本王所做,不过,本王是直接把他扔进了一口井里……井口满满都是水,那武官是水乡人士,浪里白条,在水中踩着走,如履平地。本王一块大石,就把井口封了。”

容衍感觉到手下夏泱泱的身子微微发颤,她身上清甜的薄荷味也跟着一起晃动,一时模糊,一时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