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煜见他支支吾吾, 不耐烦挑眉:“太医但讲无妨。”
“这……” 那太医老脸一红,“这治内,调理血气,老臣这方子却还是管用。但是治外, 老臣多有不便。若是宫中,尚有女医。这在宫外, 有些事情怕只能劳烦仆妇。臣听闻长公主大婚不久,开枝散叶,绵延子孙, 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不要操之过急, 坏了身子。”
他把话说到这份儿上, 夏煜岂能不明白。
其实夏泱泱大婚当日就回宫这件事,几乎是人尽皆知, 这太医不可能不晓得。但长公主这场病,明显是放纵过度的结果,可又不好直说。
只是她这病, 除了汤药,却还要在外疏导,外敷。夏煜便叫那太医写下法子, 等那太医走了, 也不叫宫女来看, 却塞进了自己袖子。
第二天却下起了雪。不过寅时,一片清光就透过窗棂,落在地面上。夏泱泱也便醒了。殿中灯火摇曳,微微泛着橘色的柔光。夏煜早已经醒来,坐在榻边,手里拿着薄薄一册案卷,看得入神。他长发垂肩,头稍稍偏向一边,眉头轻轻颦着,显得眼睛更加深邃。
这处暖阁本就是夏煜用的,因着夏泱泱受伤,直接就被夏煜抱到这边,贴身照顾。谁听了不夸一句“咱们陛下跟长公主可真是手足情深”。
不过这手足情深,倒不全是假的,总有几分暖手暖足的关系在。
夏煜看见夏泱泱醒来,放下案卷,把手塞进她中衣里:“朕手凉。”
他手指修长,案卷握在手中半个时辰,指尖已经没有多少温度。从夏泱泱领口钻进去,往下窸窸窣窣地爬着,她哆嗦了一下:“臣妹还病着,陛下就不怕过了病气?”
“你当朕似你一般不中用?” 夏煜眼底闪出一丝揶揄,把手抽了回来,在案卷上敲了敲,“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人行刺?”
夏泱泱低眉顺眼:“臣妹不敢过问政事。”
她领口有些松垮,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锁骨下丝滑柔亮的肚兜儿的边儿,白底儿,上边滚着金边儿。被身子上的起伏拱起一个弧度,藏不住里边的沟壑。
夏煜伸手把她用被子裹紧,拉至怀中:“你害朕患了畏寒症……本来这一世也还不完。不过,算你运气好,替朕挡了一刀,姑且算跟朕扯平。”
“不过,若是你不挡,朕也不会有事。 ”
“陛下可清楚行刺的事了?”
“四年前水灾,闹饥荒,大皇子曾经这这一带布施,破文海废文都在企鹅裙思尓二而吾酒一寺企,更新救了两个村的人命。后来他被朕诛杀,你说,这些村人请了刺客谋害朕,是该还是不该?”